杜修遠有治理水患的良策?
此時,朝堂大臣視線全都集中在杜修遠的身上。
穆君行眯起眼眸,杜修遠也有治理水患的良策?
這麼巧?
江攸寧說有良策,他看過了,還加了一些建議。
這東西他是親眼看著江攸寧寫出來的,在此之前並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他相信,這是她想出來的。
而現在,杜修遠也有良策,倒是巧合。
“你能治理安城水患?”皇上的語氣帶著明顯的不信。
杜修遠抬頭挺胸,看出皇上的不信,並不生氣,反而更大聲的說道:“皇上,草民雖科考落榜,但也心繫天下安危,草民也想為皇上為天下百姓做些事情,安城水患已不是第一次,以前草民去過安城,瞭解過水患,所以,想了一些治理水患的法子,草民認為,這次定能治好安城水患。”
這番話說得胸有成竹,好像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一樣。
杜修遠此次科舉雖未中,但向來名聲還算可以,再加上是杜尚書的兒子,所以,這麼一說,眾人信了。
“皇上,臣以前帶犬子去過安城,瞭解過當地民情,幾年前那次發洪水時犬子就想過怎樣治理水患,曾和老臣商討過,但那時想法不成熟不敢妄言,所以現在才提出來。”
杜尚書站了出來為杜修遠說話,這下,皇上眼裡的疑惑也消失了:“嗯,既然如此,那就快把良策呈上來。”
“皇上,臣也想了一個治理水患的良策,也呈給皇上看看。”
杜修遠正要遞出去,穆君行開口打斷。
“哦?你也有良策?”皇上覺得意外。
不僅是皇上,大臣們也都不自覺地瞪大眼睛,安城水患不是一件小事,也不是頭一次,以前怎麼沒見有良策,這一次全都有了?
大臣們看看杜修遠又看看穆君行,鑑於穆君行之前紈絝的名聲,他們偏信於杜修遠多些。
穆君行知道大臣們不信他,他也不在乎,拿出江攸寧寫好的呈遞上去:“皇上,臣不敢說謊,這治理水患的良策不是臣一人想出來的,是臣的夫人想出來的,臣只是添了些建議。”
她的夫人?
這下,大臣們更驚訝不信了,皇上忍不住皺眉:“你是說你的夫人?她一介婦人竟然能想出治理水患的良策?朕倒是好奇,拿上來看看。”
一個婦人能想出來法子治理水患?
大臣們都認為穆君行這是給自己夫人臉上抹光。
之前,他可是公開承認“聽夫人的話。”
眾大臣們齊唰唰的看著穆君行把東西呈遞上去。
公公不僅拿了他的,也把杜修遠的拿到了皇上面前。
兩份摺子擺在眼前,皇上看了看卻一抬手:“把兩份摺子分放兩邊,讓工部尚書先過去看看。”
被點到名的工部尚書餘大人趕忙站出來,等公公把兩份摺子分放兩邊。
兩份摺子,兩個良策,餘大人隨便拿起一份先看,看完後面露喜色:“皇上,這治理水患的良策實在是好。”
“再看看那個。”皇上指了指另外一份。
餘大人放下這一份,拿起另外一份,看完之後不停的點頭:“皇上,安城之幸,安城之幸啊,這兩份摺子一部分內容是相同的,只有一少部分不同,但都能治理水患。”
工部尚書兩份都說好,卻說了兩份的不同之處。
哪一份更具體細緻,他把那份放在了上面。
杜修遠嘴角壓不住的得意,放在上面的那份自然是他的。
他不信穆君行也能想出好的良策。
穆君行面色平靜,不管皇上決定用哪份,他都覺得江攸寧是最好的。
“不過……”
誇讚完了,工部尚書來了一個轉折。
“不過什麼,說。”皇上下令。
工部尚書看了看穆君行和杜修遠:“皇上,這兩份寫得都是好方法,只是,兩份有意見相同之處,也有意見不同之處,所以,採取哪一個,還請皇上裁奪。”
這麼一說,眾大臣也明白了,相同之處,難免有點盜用之嫌。
工部尚書又接著道:“皇上,治理水患不比其他,眼下安城汛期已至,京城已有許久流離過來的百姓,治理水患就在眼下,不能掉心輕心啊!”
工部尚書也是心繫百姓,任職多年一直頭疼安城水患,這兩份摺子上的法子只能用一個,至於誰盜用誰,他並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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