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沒問為何,直接應聲:“是。”
小姐交代的事,自有小姐的道理。
春梅出去後,冬玉端茶進來:“小姐,沒想到那個冷月又勾搭上了寧王爺,她究竟是有什麼魅力,哼!”
江攸寧往椅子上靠著閉目養神:“你還記得冷月說過,她救過世子爺一次嗎?”
冬玉道:“世子爺對她那般好,是她自己作的。”
“寧王和世子爺不對付,如今冷月被趕出府,寧王收留她是想在洗塵宴羞辱世子爺,沒想到失算了,寧王之所以還留著冷月,是想利用冷月對世子爺的那份恩情。”
江攸寧睜開眼幽幽說著,所以,她才讓春梅出去放話,對付寧王,是為自己,也是為穆君行。
“小姐放心,世子爺已經看破冷月的真面目,不會再上那女人的當了。”冬玉這麼認為。
江攸寧淡淡而笑:“那倒是,我先去睡會兒,不要打擾,若是江家有人來,就說我不舒服,不回江家。”
江靈雨被休,江振海定是要找她,這一次,她不會過問。
冬玉應了聲出去。
傍晚,穆君行還未回來。
他此時和秦正天在邀月樓的頂層的屋頂上。
頂層屋頂的高度可以縱覽整個京城。
華燈初上,京城的繁榮全都收盡眼底。
看到寧王的馬車在路上行駛時,他微微勾起嘴角,眼底冷光殺人。
此時,馬車裡的寧王突然背後一陣冰涼,他攏了攏衣裳。
“王爺,現在回府嗎?”侍衛隔著車簾問。
寧王掀開車簾:“不回,去別苑。”
“是。”侍衛調整馬車往別苑去。
馬車不快不慢的速度穿過人群,走得很穩,侍衛駕著車也很愜意的樣子。
突然,馬腿抖了一下,馬車一顛。
寧王正閉目養神,這一顛沒注意撞到車框上:“怎麼了?”
侍衛嚇得趕緊停下:“王爺恕罪,馬車顛了一下。”
“好端端的路怎麼就顛了,你看著點路!”寧王怒氣衝衝的聲音傳出來。
“是,是。”侍衛以為只是顛了一下,便稍稍緊繩想穩住馬車。
哪知,馬兒突然抬起前腿長嘶一聲,整個馬車被掀起來,又重重地落下。
“到底怎麼回事!”寧王差點被甩出車外,氣急敗壞地下車。
剛下了車,那馬兒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往後彈了一蹄子,正巧踢中寧王。
“啊!”寧王捂著襠部,臉色痛苦。
“王爺怎麼了?”侍衛才穩住馬車便立刻過來察看。
“該死,把這馬給殺了!”寧王褲襠裡的東西被馬蹄子那一踢疼得要死。
殺了馬?
侍衛看著寧王的樣子,頓時明白了,都是男人,他懂得。
“王爺,這……還是先找個大夫……”侍衛吞吞吐吐地不敢直說。
殺馬是小事,那玩意兒才是頭等大事。
寧王臉色鐵青:“廢話,快背本王到別苑。”
侍衛不敢再說話,背起寧王就往別苑跑。
背個人跑快難免有顛簸,一不小心就顛到那個敏感的地方,疼得寧王汗如雨下。
侍衛以最快的速度把寧王背進別苑,冷月被動靜驚得趕緊出來。
“王爺!”看到侍衛揹著寧王進來,她嚇了一跳。
寧王冷著臉:“扶本王到床上,快去找大夫。”
冷月下意識看向寧王捂著的地方,皺著眉扶寧王進到躺到床上。
很快,侍衛把大夫帶來。
大夫一看是那裡受了傷,嘆口氣搖搖頭。
侍衛一把刀架在大夫脖子上:“趕快治,治不好殺了你。”
“是是是。”大夫嚇得腿軟:“先把褲子脫了我看看。”
寧王瞪著大夫,讓侍衛和冷月都出去。
許久,大夫滿頭冷汗顫著腿出來。
侍衛見狀,把大夫帶出別苑:“記住,把你的嘴閉緊點。”
大夫連連點頭:“是是。”
冷月看著大夫出去後,小心地進了屋子。
寧王坐在床上要殺人的樣子,猛地盯向冷月:“本王在這裡呆幾天,若是本王不能好起來,你和那大夫就一起去死。”
“王爺一定會好起來的。”冷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以前住穆君行的別苑,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