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冷月不行了,老夫人也讓孔嬤嬤過去看看。
穆君行最先到達芙蓉院,還沒進門他就心急地喊人:“冷月,我來了。”
冷月躺在床上聽到聲音趕緊弄亂頭髮,做出一副好些天不吃不喝的樣子,半靠在床頭,還應景地咳了兩聲。
“冷月,你怎麼這麼傻,幾天不吃不喝身子怎麼能承受得住!”穆君行是真的心疼她,一進去就奔到床邊,滿眼都是心急。
看他來了又這麼心疼自己,冷月高興極了,抱住他就哭得梨花帶雨:“你終於來了,你是不是不要冷月了。”
穆君行仔細地打量她,順了順她的髮絲:“誰說我不要你了,還不是你一直不理我,我又怕一說話你又趕我走,所以才沒和你說話,哪裡是不要你了。”
說著,他又叫著蓮香:“快去,讓廚房先做些粥來,快點。”
轉頭又道:“你先吃點粥墊墊,再吃飯。”
穆君行滿心滿眼為冷月的身體著想,根本沒注意冷月高興的樣子哪像一個不吃不喝幾天的人。
冷月抱住他不松,柔弱委屈地仰著臉:“世子爺,你不要再離開冷月,你不要再這樣對冷月,好不好?”
“好,我不離開你,你保證以後不許這樣。”現在冷月說什麼,穆君行都依順著她。
“那你今晚不許走,明晚也不許走……”冷月趁機提出要求。
“不走。”穆君行想都沒想答應了。
冷月嬌羞地鑽進他懷中,再三確定:“不許騙冷月。”
“不騙你。”穆君行真沒騙她。
“世子爺。”冷月媚眼如絲地從他懷中抬頭,聲如魅惑:“你有多久不曾捱過冷月的身子了……”
穆君行撫摸著她的頭咳了一聲:“你現在先把身子調理好了……”
“世子爺,冷月很想你。”冷月牙一咬,主動靠過去。
穆君行剛要推開,門外一大波人湧了進來。
大夫和江攸寧最先進門,孔嬤嬤和甜兒還有心蘭也緊跟在後面。
“冷月姑娘怎麼樣了?我把大夫叫來了,世子爺快讓大夫瞧瞧吧。”江攸寧眼裡的關心很真誠。
穆君行見大夫來了起身讓大夫到跟前:“快,看看她怎麼樣。”
這麼大一波人,冷月臉色瞬間不自然:“不用了,不用了,我吃點東西就好了,世子爺,不用了。”
大夫一看豈不是要穿幫,她並沒有幾天不吃不喝。
“還是大夫看看吧。”穆君行堅持讓大夫過去診斷。
江攸寧看向冷月,打量了一眼,好似明白了。
原來冷月根本就是騙穆君行過來,哪有什麼幾天不吃不喝,哪有什麼不行了,只不過是爭寵的手段。
不只是她看出來了,孔嬤嬤和心蘭也發現了端倪,甜兒還在生氣穆君行緊張冷月,根本就沒正眼看冷月,自然也沒看出來。
大夫站到床邊,冷月心更著急:“真的不用了,不必麻煩大夫了,我吃些粥就好了。蓮香,去看看粥有沒有做好。”
“那怎麼能行,讓大夫看看!”穆君行堅持。
“真的不用。”
一個要看,一個堅持不看,大夫弄得也不好做決定,站在床邊不知怎麼辦才好。
江攸寧滿懷關心地開了口:“冷月姑娘,還是讓大夫看看吧,就算沒什麼,讓大夫給你開些補品補一補也好。”
這麼會裝,就讓她的假面具掉在地上一回!
穆君行一聽這話,立刻贊成:“對對,你身子弱,讓大夫開一些補品補一補,大夫,給她看看。”
“不用,真的不用!”
可惜,這次任冷月怎麼堅持說不用,穆君行定是要讓大夫看看,索性把她的拿出來放在自己手裡,對大夫示意:“診脈。”
蓮香沒有搬椅子,大夫乾脆直接彎下腰診脈。
“她怎麼樣了?”穆君行直接問。
大夫的臉色頓了頓又疑了疑,這不是像幾天不吃不喝的脈啊,正常得很,哪裡有不行了的徵兆?
“大夫,冷月姑娘的身體怎麼樣?”江攸寧問了一句。
大夫收了東西,對著江攸寧回話:“回夫人,冷月姑娘的身子雖弱些,但很正常。”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正常兩個字足以說明一切。
穆君行的臉色瞬間複雜起來。
冷月知道瞞不住,但也不能承認是騙他,立刻抓住他的手解釋:“剛才我暈過去的時候蓮香給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