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讓妾身伺候伺候世子。”鍾兒又說了一句不算謊話的謊話。
“你說什麼?”
穆君行一愣,她讓鍾兒伺候他?
“是夫人讓妾身伺候世子的啊!”鍾兒說著就靠上前去。
“你回去吧,本世子不用人伺候。”
鍾兒靠了個空,穆君行已經快步閃開離去。
走遠之後,穆君行才無語的皺眉。
江攸寧,你又把問題丟給我一個!
鍾兒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肯定在她面前說了什麼,剛才這行為看來,大抵是得了江攸寧的話壯了膽子。
穆君行從書園繞了一下去往暢新院。
江攸寧正在窗前坐著,看著窗外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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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攸寧,你剛剛對那個鍾兒說了什麼?”他一進門便撇了嘴,雖有不高興,但說話仍沒有重語氣。
江攸寧轉過頭,就知道他要來,示意他坐下:“鍾姨娘跑來對我說,她已是你的妾,不能就這樣有名無實,想爭寵,還讓我不要阻攔,不要破壞。”
“她是這樣說的?不能吧!”穆君行有點不信,一個妾室明目張膽地跑到正室面前說這些?
知道他不信,可這是事實。
“這正是鍾姨娘聰明的地方,暗地裡爭寵使手段,不如明著來,我反倒拿她沒有什麼辦法了,看來,三人之中,鍾兒才是隱藏最深的那個。”
鍾兒這一招的確高明,但也是這麼一高明,讓她看出鍾兒才是帶著最重任務的人。
清霜是為鍾兒打掩護,風兒是兩人的擋箭牌。
穆君行聽明白了這番話:“這麼說,鍾兒才是真正的奸細。”
“是的,對了,平王的書信拿來了沒有?找人模仿了,一定要模仿得像,然後送到國公府去。”
眼下,鍾兒的事倒不是大事,國公府已經被架在火架上,就等著平王的信去點火了。
“信已寫好,我現在就讓九月去辦,明日,便會有官員接到訊息,說陳國公和平王有來往,也會有百姓發現秘道。皇上就會去國公府,就會找到那封信,皇上雖未有聖諭不許和平王書信往來,但架子底下的火也已經點著了。”
“好。那就有勞世子了。”
穆君行忍住想留下的衝動,讓她休息,抬步離去。
江攸寧累有些累,但卻無睡意,便在院子裡坐一會兒,卻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嬰兒的哭聲。
高依兒抱著孩子在外面哄:“別哭了,聽話啊!”
哪知孩子越哭越厲害,正好能傳到江攸寧的耳中。 「架上火,開烤!撕渣烤架,專業撕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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