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君行察覺到她的異樣,示意九月下去,問道:“你覺得這裡面不對勁?”
江攸寧暫且先把蕭寒軒給她寫信的事壓了下來,只說道:“杜修遠當上那個參軍,用的就是喬姨娘搜刮江家的財產,杜修遠知道江靈雨來誣陷我喬姨娘不會看著不管,喬姨娘受不了發配軍中,定會選擇自說,喬姨娘一死,江靈雨什麼都得聽杜修遠的,這一次,我是幫杜修遠除掉和了喬姨娘,也罷,喬姨娘也是活該。”
穆君行見她這般說,眸子裡透著柔情:“無妨,就讓他得意這一次。”
江攸寧嗯了一聲,抬眼望進他溫潤而軟的眸子裡:“世子,那信……”
“你不必說,那信不重要。”她話沒說完,他便阻止。
“你信我?”她有點不太確定。
他輕輕一笑,面色認真起來:“你與蕭寒軒是兒時玩伴,他與你互有信件往來是正常,你如此重視他的信,可見他的信上有你想知道的訊息。信上寫什麼都不重要,你現在是我穆君行的世子夫人,我是你的夫君。”
江攸寧想再解釋一句:“世子爺,我和蕭寒軒……”
“我相信你與蕭寒軒清清白白。”他說相信是真的相信。
從他開啟信看到的只是一首情詩,沒有落款,沒有稱謂時,他便知道信被調包了。
他有怒火是因為江靈雨竟拿著以前的來挑事,也知道江靈雨既然來了,便是在信上動了手腳。
這句話說完,江攸寧盯著他看了許久,慢慢開口:“多謝世子。”
其他的話,不必要再解釋。
穆君行站起來:“這件事就此過去,你好好休息。”
信是被誰掉了包,他大概猜出來了。
不露面,是等著他去找啊!
江攸寧心裡想著拿回那些信的事,就點了點頭。
等穆君行一走,她立刻喊了冬玉,讓冬玉去找蕭寒軒。
她不知道,此時,穆君行已經先一步去找了蕭寒軒。
蕭寒軒在自家院子裡坐著喝茶,桌子上放著一封信,就是江靈雨動了手腳的那封信。
剛抿了一口,他突然笑了笑:“倒是挺快。”
話音落,把信收起來,足尖一踮飛了出去。
他也是會武功的。
穆君行見到有人飛過去,施展輕功便跟了上去。
蕭寒軒在一處沒人的地方停下:“世子爺輕功很好!”
“蕭公子輕功也很好,蕭公子不僅輕功好,拿東西的本領也很好。”穆君行走到跟前。
蕭寒軒聞言而笑,拿出那些信:“世子爺真是聰明。”
穆君行看到信,眼底閃過一抹緊張。
“這幾封信都是攸寧被接回江家後我給他寫的,可惜,她只回過一封,就再也沒有迴音。”
當時,蕭寒軒還以為江攸寧把他忘了,還難過了好一陣。
後來到了京城聽說江攸寧在江家過得並不受寵,他就以為江攸寧不想讓他知道她過得不好才不回信,就把這件事翻了過去。
沒想到杜修遠在他的錢莊取錢,他想知道杜修遠和江靈雨來邊關做什麼,竟無意發現江靈雨翻找出的這些信。
他寫的信,信封是什麼樣,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隨後便調換了江靈雨身上的信,先去找了江攸寧。
他猜到事情一出穆君行能知道信在他手裡,果然,穆君行來了。
穆君行伸手拿信:“多謝蕭公子了,這幾封信我回去會交給攸寧。”
蕭寒軒並沒有為難,鬆開捏住信的手:“世子爺不想知道信上都寫了什麼?不介意我和攸寧兒時青梅竹馬的情意?”
既然話說到這裡,穆君行也不拐彎抹角,把信收起來:“你和她的信,不管寫得什麼,攸寧現在是我的夫人,青梅竹馬也已是過去,何必介意。”
聽到這番話,蕭寒軒倒是一愣:“穆君行,她只是你名義上的夫人。”
他看得出來,兩人並不是真正的夫妻。
“那又如何?”
“那就說明攸寧還沒有真正地接受你,說明我還有機會。”
“是嗎,這個機會你不會有。”
“那就試試。”
“好,那你就試試。”
兩人一句壓一句,話說完,走到跟前。
穆君行緩緩笑了笑,蕭寒軒也笑了笑,兩人各自朝前走去。
這會兒。
冬玉去了蕭寒軒的家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