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在那個艙室裡,數我最弱……”
你怕是忘了飛天魔猿吧……葉源在心中默默地說了一句。
鼠婦姑娘像是聽見了葉源的心聲,補充了一句:
“飛天魔猿在那個艙室裡,是沒有資格吃辣條的,它只配舔塑膠袋上的辣條油。”
“為什麼?”
葉源有些好奇,
“飛天魔猿怎麼得罪你們了?”
“你們要這樣孤立它……”
鼠婦姑娘一邊給葉源捏腿,一邊說道:
“孤立飛天魔猿,可不是我帶的頭。”
“那是誰帶的頭?”葉源好奇的問。
“是吞天鼠大人,它說看見飛天魔猿就煩,就帶著我們一起欺負飛天魔猿。”
“飛天魔猿一聽見別人叫它猴子,或是猩猩,就會立刻炸毛。”
“然後吞天鼠大人,就帶著我們天天喊飛天魔猿猴子,猩猩。”
“飛天魔猿都快被我們給逼瘋了,哈哈……鵝鵝鵝鵝鵝鵝……”
鼠婦姑娘十分不道德的笑了起來,還發出了一串可怕的鵝鵝鵝聲。
“唉,”
葉源笑著嘆了口氣,
“飛天魔猿遇見你們,”
“還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啊。”
鼠婦姑娘抬頭說道:
“飛天魔猿抱怨自己倒了八輩子血黴的時候,吞天鼠大人說,被它欺負,是飛天魔猿積累了八輩子的福氣,它吞天鼠,可不是什麼歪瓜裂棗都會欺負的,我當時笑得鼻涕都冒泡了,鵝鵝鵝……”
葉源伸手,揪住鼠婦姑娘上下兩瓣嘴唇,說道:
“你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孩子了,笑得時候要注意保持淑女,鵝鵝鵝的笑聲,真的很辣耳朵。”
鼠婦姑娘瞪大眼睛:
“是嗎?鵝鵝鵝……”
葉源搖頭嘆息道:
“孩子,你沒得救了。”
鼠婦姑娘覺得葉源腿上的肌肉不是一般的硬,她捏了半天,就感覺在跟兩坨鋼鐵做按摩似的,手都捏酸了。
她不知道老闆被捏得舒不舒服,但是她知道,她要是不能立刻馬上吃到一包米線辣條,她可能會累的癱在地上化成一坨沒有靈魂的死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