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毛病?所以,她因為是寧家人,因此得知?”
宴輕動作一頓,“大概吧!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聽我父親提起過我娘牡丹花過敏。而且我牡丹花過敏的事兒,也沒叫人知道。”
凌畫點頭,“若是這樣往下猜的話,她是寧家人,到底是為了殺我,還是殺哥哥你,或者是我們兩個都殺?”
“不。”凌畫說著臉色驀地一冷,又改口,“在清音寺後山,若是有她參與的話,東宮豢養的殺手營要殺的人是我,而她要殺的人,應該是哥哥你。”
宴輕挑眉,“何以見得?”
凌畫道,“因為,她在漕郡多年,我這三年來大部分時間都在漕郡,之所以不曾懷疑過她,是因為她一直沒動手,沒讓我發現哪裡有異常,她若是想殺我,這三年裡,有無數次機會出手,一定不會隱藏到現在。所以,她之所以動手,應該是因為這一次哥哥你跟著我來了漕郡,她的目標是殺你。”
宴輕微微點頭,懶散地靠著椅背說,“有道理。”
“她是寧家人,竟然要殺哥哥。”凌畫不解,“張二先生說七十年前曾經寧家的旁支買兇天絕門殺了寧家嫡系繼承人,我問他天絕門的來歷,他有三個猜測。一個是天絕門本就是寧家旁系豢養的,一個是嶺山豢養的,還有一個是有前朝勢力謀國。”
她道,“我更傾向於第一個,嶺山我還算了解,不太像七十年前就能養天絕門殺手,那時我外祖父也才出生,前朝勢力更不太可能,若是想要復國前朝,不會這百年來一直沒什麼動靜,前朝早滅亡了,連血脈都沒有延續了。”
“十多年前,有天絕門印記的人追殺公公,如今又殺你,若天絕門是寧家旁支養的,倒也說得過去。畢竟,寧家內部不是一直有爭鬥嗎?”凌畫說著,還是覺得說不通,“那與公公和你有什麼關係?難道當年婆婆叛出寧家,帶走了寧傢什麼東西?殺了你們,就能得到?”
宴輕微微坐直了身子,“你可真能猜。”
凌畫敲敲腦袋,“若不是這樣,那如何能說得通?”
她問宴輕,“哥哥你想想,公公臨終前,有沒有交待你什麼東西一定要好好保管?”
宴輕搖頭,“他當時只惦記著讓我別做紈絝了,迴歸正途,還惦記著我娶妻,我連搖了兩次頭,都拒絕了他,他一口氣沒上來,便去了。”
凌畫汗顏,“他都臨終了,你怎麼就不騙騙他?”
宴輕臉色有些沉,沒什麼情緒地說,“他久病纏身久了,每夜都被當年的障毒折磨,若非我沒成年,他咬著牙撐著,也活不了那麼多年,早就去地下找我娘了。我想著答應他做什麼?答應了他,男子漢大丈夫,便要說話算數,人在做,天在看,我做不到,怎麼答應他?”
“倒也有理。”凌畫嘆了口氣,“公公臨終雖然沒留什麼話,但生前呢,有沒有有意無意提過什麼?關於婆婆的?”
宴輕依舊搖頭,更沒什麼表情,“他不提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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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明天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