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搶啊。
她眼巴巴地瞅著宴輕,“怎麼一個都不給我留嗎?”
宴輕頓了一下,默了默,伸手現剝了一個瓜子仁給她,“給你。”
凌畫不接,張開嘴。
宴輕撇開臉,但手還是高舉,半絲沒碰她的唇,將那個瓜子仁扔進了她嘴裡。
凌畫心情好了,笑模樣立即擺了出來,“多謝。”
雖然沒吃到那一碟瓜子仁,但能讓他親手又剝了一個,且餵給她,她也很滿意。
宴輕又歪躺回了躺椅上,懶懶散散地繼續看雜耍。
凌畫問他,“是不好看了嗎?”
“不是。”
“那是看累了?”
“也不是。”
“那是什麼?看你挺沒精神的,是看困了。”凌畫疑惑。
宴輕掀起眼皮,“看膩了。”
凌畫懂了,“那回府吧!我送你回府。”
宴輕搖頭。
凌畫不解。
宴輕閒閒地說,“未婚妻給我包場看雜耍,沒看夠一整日,像話嗎?豈不是枉費了一番辛苦。”
凌畫恍然,原來他看膩了還懶洋洋地在這裡忍著是這個意思,她抿著嘴笑,“無礙的,反正你看了,就不算浪費我的辛苦,你胳膊上的傷還沒好,今兒沒睡午覺,看了大半天了,膩煩了很正常,走吧!”
宴輕半躺著不動。
凌畫走上前拽他袖子,柔柔地哄,“好啦,走啦,我不會怪你的。”
宴輕順勢起身,勉為其難地說,“那好吧!”
二人下了樓,凌畫對琉璃吩咐,“你留下把沈少卿的弟弟送回去。”
宴輕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那小孩早受不住回府了,我讓端陽送回去的。”
凌畫放心了,“那許夫人呢?”
“許夫人愛看雜耍,還看著呢。”
凌畫笑,對琉璃說,“那你送許夫人回去。”
琉璃點頭。
桂霞樓外停著凌畫的馬車,凌畫挑開簾子,先請宴輕上車。
宴輕瞅了一眼,跳上了馬車。
凌畫隨後坐了上去。
凌畫的馬車宴輕第一次坐,他四下打量個遍,評價,“你倒是會享受,玉輦也不見得有你這輛馬車舒服。”
在外面看著不起眼的馬車,在裡面卻別有乾坤,又大又敞亮,橫著躺三四個人都沒問題。一應所用俱全,都是好東西。
凌畫笑著說,“我出門全仰仗它呢,是特意讓人打造的,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