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重傷,要比她當時受那一劍嚴重的多,都用上千年份的那株雪蓮了。
“仔細養著,半年內都不許喝酒動武,也不許行房,改了臭毛病,乖乖喝苦藥湯子,你不許心疼他,要盯著他按時喝藥,便不會落下毛病。”曾大夫沒好氣,“得虧我醫術精湛,這天下若沒有我,他這麼重的傷,誰也救不回來。”
“是是是,我聽您的,您老人家醫術天下第一,無人能及。”凌畫站起身,走到床前,握住宴輕的手,這個人手從來都是熱乎的,如今冰涼。她問:“會發熱嗎?”
“這麼重的傷,不發熱難。”曾大夫走到桌前開藥方子,“每隔兩個時辰,讓他含一瓣雪蓮,就算發熱,配合我的藥方子,也能控制住,只要挺過今晚,就沒了兇險。”
凌畫盯緊他,“怎麼?還有兇險嗎?”
曾大夫冷哼,“怎麼沒有?我的醫術雖好,但也難保沒有萬一。”
凌畫一時不說話了。
曾大夫沒好氣,“不過你放心,有這株雪蓮在,萬一也是幾萬之一。”
凌畫點點頭,她還是相信曾大夫的醫術的,他這樣說,就等於沒什麼兇險了,她擺手,“那你快開藥方子,趕緊讓廚房煎藥。”
曾大夫又哼了一聲,提筆寫藥方子。
凌畫握著宴輕的手,給他輕搓著,將指尖給他一點點焐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