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傷了慧根,他說能治好,就是能治好,又不是不治之症,為什麼不治?
她看著宴輕,“還是治好吧!”
宴輕不高興了,“你跟我說的話想不作數嗎?你不是說不管我嗎?我幹什麼你都不干涉嗎?如今想要把我徹底治好,是有什麼目的?”
凌畫搖頭,認真地說,“我跟你說的話作數,不干涉你做紈絝,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我是你未婚妻,很快我們就大婚,我就是你的妻子了,我還是希望你我能百年好合,長命百歲的。”
宴輕輕嗤,“誰想與你百年好合長命百歲?”
騎個馬都嬌氣的受傷,他如今不嫌棄她麻煩,完全是因為她會釀酒有鹿肉這兩個最大的優點。
凌畫瞅著他,“那、就算如此,你不想和我百年好合長命百歲,但總得想想我們的孩子吧?”
宴輕驚恐了,“我們什麼孩子?”
凌畫看著他,“我和你生的孩子啊?大婚後,是會有孩子的啊?”
宴輕後退一步,“誰想和你有孩子?”
他壓根就沒想過小孩子,有個未婚妻就夠了,還要什麼小麻煩?
凌畫委屈地看著他,“我喜歡小孩子,我要與你生小孩子,你傷了慧根,也會影響到孩子吧?”
宴輕瞪著她,“你想什麼呢?我不要,我不生。”
“不用你生,我來生。”凌畫上前一步,拽住他袖子,委屈巴巴地看著他,“宴輕,你不能剝奪我做母親的權利,我都不干涉你呢,你也得對我好點兒,這不過分吧?”
宴輕不理解,迷茫地問,“我怎麼剝奪你做母親的權利了?”
這罪過給他按的還挺大!
凌畫給他仔細地解釋,“我只能嫁你,你是我夫君,我想要小孩子,不跟你生跟誰生?你不跟我生,不就是剝奪我做母親的權利嗎?”
宴輕有點兒懷疑人生,“不是說我不想吃藥的事兒嗎?”
怎麼就扯到這麼遠了?還剝奪她做母親的權利身上了?
凌畫給他掰開了揉碎了的分析,“你看,你不想吃藥,病就不會好,病不會好,就影響下一代,影響生出的小孩子也沒慧根,萬一是個傻子,怎麼辦?我豈不是得哭死?”
她頓了頓,似乎把自己說驚恐了,拽著宴輕的袖子更緊了,怕怕地說,“宴輕,我不要小傻子啊,我要聰明伶俐跟你一樣的小孩子……”
“不要跟我一樣的。”宴輕立即反駁。
凌畫可憐兮兮地改口,“那要跟我一樣的好不好?你不喜歡小孩子跟你一樣,我喜歡小孩子跟我一樣,我從小也很聰明的,我會好好地給他一個歡快的童年,才不會效仿我娘教導我一般,給我每日都安排滿滿的課業,連玩具都沒的玩……”
宴輕有點兒不能忍,“就不能不要嗎?小孩子有什麼好?都是麻煩。”
凌畫一臉的不贊同,“才不是麻煩呢,小孩子最好玩了,比玩具好玩多了,你對他笑,他就對你笑,你逗他,他就哭,你哄他,他就哄你,你抱他,他也抱你,軟軟的小身子,奶香奶香的,說話童言童語,多招人喜歡啊。”
宴輕:“……”
他怎麼不知道小孩子有她說的這麼好?不過,他也確實沒見過多少小孩子,端敬候府沒小孩子,他小時候也沒兄弟姐妹,更沒有子侄。
“好不好嘛!”凌畫鬆開宴輕的袖子,改抓著宴輕的胳膊輕晃,“我想要小孩子。”
宴輕僵硬,站著不動,訓斥,“別撒嬌!”
凌畫睜著一雙水眸瞅著他,“就做成小藥丸,用糖衣裹著的那種,你每日當糖豆吃就好,可以讓曾大夫做成各種口味的糖豆,飯後吃,簡單的很,絕對不會苦。”
她頓了頓,對他保證,“將來我們生出的小孩子,我絕對自己管,不讓他麻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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