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畫:“……”
這小東西是在給她唱歌?
她抬起頭看著它,見它挺著小胸脯,唱的很是婉轉好聽,她對外面喊,“端陽。”
端陽立即來到門口,“姑娘有何吩咐?”
“去拿一疊糕點來。”
端陽應了一聲,片刻後,他拿來一碟糕點,放在了凌畫面前。
凌畫放下手裡的衣裳,將糕點掰碎了,攤在手心裡,伸在鳳頭鸚鵡面前。
鳳頭鸚鵡停止了唱歌,歪著頭瞅了一會兒,然後低下頭,啄著凌畫手心裡的糕點吃。
一塊糕點,都被它吃光後,凌畫又給它倒了一杯水。
鳳頭鸚鵡高高興興的喝了。
凌畫起身洗了手,覺得這小東西挺好玩,若是她將它拐回家,不知道宴輕會不會想它,若是他想它,豈不是就能想起她?
鳳頭鸚鵡吃飽喝足,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想起了什麼,又跑了出去,出了院子,直奔馬圈。
端陽看著那個飛遠的小東西,想著它一定是找汗血寶馬報仇去了。
汗血寶馬在馬圈裡趴著午睡,鳳頭鸚鵡進來,便落在了它頭頂上,將它啄醒,然後,很歡快地告訴它,多謝它了,它因為它,被放出籠子了。
宴輕睡醒後,見凌畫依舊在繡衣裳,他懶洋洋地打著哈欠問,“那小東西呢?什麼時候飛走的?”
“你睡下沒多久。”
“餓了?”宴輕看到桌子上放著一碟糕點,被吃了一塊,看了一眼天色。
“不餓,給小鸚鵡吃了一塊。”凌畫回答。
宴輕不再問,走出房門,立在屋簷下,醒了會兒神,回身對凌畫說,“我想喝酒了。”
“不行,你傷才兩日,還沒好,不能喝酒。”
宴輕嗤了一聲,“都結疤了,喝酒也礙不著多少。”
“那也不行。”
“你管我?”宴輕不高興了,“你不是說不干涉我的嗎?”
凌畫認真地說,“你是為了我受的傷,我暫時應該對你的身體傷勢負責。本來養十日就能好的傷,你若是生生拖一個月,豈不是要喝一個月的苦藥湯子?你覺得忍十日,和喝一個月的苦藥湯子,哪個划算?”
宴輕轉身走了回來,“就沒有藥酒?”
不等凌畫答,他一本正經地說,“我饞酒了。”
凌畫想了想,與他打著商量,“有的,但你也不能多喝,我讓琉璃給你弄一壺?”
宴輕立馬高興了,“行。”
未婚妻挺好,要什麼有什麼。
凌畫對外喊,“琉璃,你回府一趟,從酒窖裡把那壇靈芝醉拿來,倒一壺給小侯爺晚上喝。”
琉璃:“……”
她已經說不出什麼了,靈芝醉是普通的藥酒嗎?是用靈芝泡的酒,酒窖裡統共也沒兩壇。
她向裡屋看了一眼,見宴小侯爺懶懶散散地坐著,聽說了靈芝醉後,面部表情一下子很生動,然後,盯著她看,若是眼睛能說話,那裡面一定在說,快去快去。
她嘆氣,轉身去了。
宴輕很高興,“端陽,讓廚房多做兩個下酒菜。”
端陽點點頭,想著淩小姐對小侯爺真好,哎,靈芝醉啊,想想就是好酒。
有了好酒,宴輕心情好,對凌畫說,“別繡了,都小半天了,你也累了,歇著吧,明兒再說。”
凌畫點頭,乾乾脆脆地將衣裳繡線都收進了箱子裡,然後,將手腕對宴輕伸出,“你幫我揉揉手腕好不好?”
宴輕神色一頓,拒絕,“不太好。”
凌畫可憐巴巴,“琉璃回去拿酒了,這裡只有你與我最親近,你不幫我,真沒人幫我,我一會兒吃飯都拿不動筷子,你怕是還要餵我吃飯,那你喝靈芝醉,我在一旁還需要你喂的話,你兩頭忙活,是不是好酒都會不香了?”
宴輕想想也是,看著她伸到面前的手,白白嫩嫩,纖柔細膩,他眉心挑了挑,“你用左手揉右手。”
凌畫不高興,“但凡是好東西,你要我就給。”
言外之意,就讓你幹這麼點兒小事兒,你都不樂意,那以後還怎麼給你好東西?
宴輕:“……”
他扭過臉,掙扎了一會兒,轉過頭,良心與誘惑佔了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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