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三人又回到了暖閣。
三人進了暖閣後,發現人都走了,酒桌上的酒罈也沒了,面面相覷。
唯獨管家等在暖閣,笑呵呵地對三人說,“三位姑娘,在你們出去比武后,宴小侯爺與掌舵使便告辭了,太子殿下說你們已喝的夠多了,不管輸贏,今日不準喝了。”
琉璃吐槽,“哎,太子殿下管的真寬。”
朱蘭與蕭枕不熟,自然不敢像琉璃這樣吐槽,但表情也是這個意思。
孫巧顏嘆氣,“今天他是壽星,他最大,既然如此,我們就散了吧!”
琉璃與朱蘭點頭,沒酒喝了,不散也沒辦法啊,一起出了太子府,孫巧顏轉身也要回相府,忽然想起來自己在太子府有客院,拐了個彎,也回了客院。
第二日,蕭枕按時上早朝。
孫巧顏沒忍住,對他問:“太子殿下,您昨兒幹嘛不給我們酒喝?”
不會捨不得酒吧?
蕭枕看了她一眼,倒是給了個理由,“我怕你們喝醉了沒了理智,打起來沒有分寸,將我的府邸給拆了。”
孫巧顏摸摸鼻子,這倒也有可能,遂接受了這個理由,不言聲了。
早朝上,蕭枕提起,太后下個月生辰,是否下召,讓四海來賀。
皇帝對於這個提議愣住,頓了一下,說:“下個月雖是太后壽誕,但不是整壽……”
蕭枕提醒,“嶺山多年不曾有人入京了,今年嶺山王世子葉瑞掌權的第一年,父皇正好召他來京見一見,還有幽州總兵溫行之剛上任,是否有何不趁手的地方,父皇也可以問一問,是否需要派人前往幽州幫襯,還有江北郡王府的老郡王妃很是為了江北郡王娶郡王妃一事憂愁,不若父皇召他進京來,京中適齡女子多,興許他就能選一個郡王妃回去。還有涼州,若是周總兵軍務繁忙走不開,可以令膝下公子前來。”
皇帝聽他提到葉瑞,提到溫行之,本就有意召見二人的心思頓時一凝,他倒是沒有起疑心蕭枕已知道了什麼,而是想著蕭枕這個太子太有天賦了,他才帶到身邊教導幾日,便對他的心思瞭若指掌了。
皇帝掃了一眼文武百官,“眾位愛卿以為如何?”
朝臣們多數都沒有想到幽州自從溫行之掌三十萬兵馬後有不受控的趨勢,只想著太子真正的用意怕是劍指嶺山,嶺山近些年來,一直是皇室的心病,嶺山確實已有十幾年無人來京了。
有不少朝臣出列,言太子殿下言之有理,是可以借給太后賀壽之機,見見人。
下了早朝後,蕭枕隨著皇帝去了御書房。
皇帝對他問:“你是否聽到了嶺山的什麼動靜?”
蕭枕搖頭,“兒臣不是聽聞嶺山的動靜,而是昨日夜,江南漕郡有人送來訊息,曹督都尉江望於雲深山剿匪,大獲全勝。兒臣想著,近來匪患橫行,不是什麼好事兒,雖然朝廷兩次剿匪都大獲全勝,起到了對各地匪患鎮壓威嚇的作用,但到底匪患太多,接連冒頭,不是好事兒,而嶺山從皇祖父起,便是朝廷的忌諱,既然如此,不若將葉世子召來京,父皇見見人,若能解除忌諱,最好不過,若是不能,也該有個應對之法。”
“江望剿匪?”皇帝抓住了重點。
蕭枕點頭,“是掌舵使的暗衛連夜送來的訊息,江都尉的摺子估計要晚兩天到。匪患之事,雖與嶺山沒什麼干係,但自古以來,亂世之始,多起於各地匪患猖獗,而嶺山和幽州又極其特殊,不得不防。”
皇帝點頭,“你說的極是。”
於是,皇帝下旨,召嶺山王世子、幽州溫行之、江北郡王、涼州來人來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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