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本宮?”
“太子殿下您一定不要這樣想,還是有多的是人向著您的,只要您不犯大錯,儲君的位置,您一定能坐得穩,您如今就求穩,二殿下如意,且讓他先如意著。”管家勸說,“您一定不能自暴自棄,否則二殿下和凌畫才真是得意了。”
管家前面一大堆話,都不如後面這短短的一句話好用。
蕭澤瞬間精神了,一改頹喪,發狠地說,“對,本宮才不會讓他們得意,本宮一定會找到機會殺了他們的。”
風雪又下了一日,蕭枕也在軍器所待了一日。
天黑前,蕭枕才頂著風雪出了軍器所,拿了軍器所新研製出的兵器,回了京城。他沒回二皇子府,而是直接進了宮。
皇帝等了他一日,總算將他等回來了,聽他求見,立即召見。
趙公公對蕭枕壓低聲音說,“陛下今兒等了二殿下您一日,早朝時還多等了您許久。”
蕭枕點點頭,道了句“多謝公公。”
進了御書房,皇帝的玉案上放了一大摞奏摺,皇帝並沒有在批閱,而是坐在椅子上喝茶,見他進來,立即看向他手裡。
蕭枕手裡捧了個匣子,已經過宮門護衛重重檢查,他給皇帝見禮,將匣子擱在了皇帝面前,“父皇,這是軍器所新研製的暗器弩箭。”
皇帝沒立即看,而是問,“怎麼去了半夜又一日?”
“帶著人試驗了一番,這個暗器弩箭既能放暗器,射程也比以前的弩箭射程多出三丈遠。”蕭枕平靜地說。
皇帝睜大眼睛,“是嗎?”
比以前的射程多三丈遠,這可是一個大突破,尤其是放暗器的弩箭,這他還真沒見過。
他問,“就你自己回來的?是什麼人研究出了這樣拉遠射程的弩箭?怎麼沒有一併帶來?”
蕭枕搖頭,“兒臣今日本來要帶他一起進宮的,但他得了風寒,病倒了,兒臣便給他放了假,讓他休息了。”
皇帝點頭,倒也不是非要立馬見到人,他示意趙公公開啟匣子。
趙公公連忙上前,開啟匣子,拿出裡面的弩箭,沒立即給皇帝,而是問蕭枕,“二殿下,這可怎麼用?老奴怕傷了陛下。”
蕭枕難得地笑了一下,但聲音依舊淡,“父皇弓馬嫻熟,區區弩箭,豈能傷到?”
他雖然這樣說,但還是將弩箭接過,給皇帝講解了一遍。
弩箭並不笨重龐大,相反,有些輕巧,暗器的機關藏在拉伸的鎖釦下方,稱得上隱秘。
皇帝拿過來,打量了又打量,忍不住想試試,對蕭枕說,“走,陪朕去教武場,朕要試試這個。”
蕭枕點頭。
趙公公雖然想說外面的雪太大了,陛下應該仔細身子骨,最好應該待在屋子裡別出去,但看著陛下喜色溢於言表的神情,拿著弩箭愛不釋手,他自然不會掃興,連忙吩咐人拿斗篷給皇帝披上。
皇帝披上斗篷後,見蕭枕穿的單薄,披風都沒披,蹙眉,“怎麼穿的這麼少?”
蕭枕道,“兒臣習慣了。”
皇帝頓了一下,這些年,他的確是沒關心過蕭枕吃穿,他除了大多數時候忽視他,偶爾記起他時,便是苛責他,從沒問過他夏天熱不熱,冬天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