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出息?朝臣都瞧不上他,凌畫能看得上他?”
幕僚想想也是,又猜測,“那四殿下?”
“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蕭澤挑眉。
“陛下身體安好,春秋鼎盛,四殿下今年十歲,也不小了。”幕僚道。
“這樣說是不小了。”蕭澤冷下臉,一雙眼睛嗜血,“給本宮查如嬪和四弟,若是凌畫真背後扶持他,我就要讓他死。”
幕僚點頭,是該查查小皇子們了。
蕭澤還是不甘心,“難道本宮就輕易放過凌畫?你們想想,不能動江南漕運,那能動什麼?能讓凌畫傷筋動骨?”
幕僚試探地說,“宴小侯爺?”
“滾!他不行,不能動。”蕭澤毫不猶豫地擺手,“宴輕是皇祖母的命根子,父皇對他也十分在意,別看父皇嘴上說不樂意見他,但實則想見他的很,他從小就得父皇喜歡,父皇還抱過他呢。”
幕僚出主意,“不殺宴小侯爺,就是破壞了他與淩小姐的婚事兒。”
“怎麼破壞?”蕭澤也想破壞,因為他發現了,凌畫是真的想嫁宴輕,一點兒不樂意強顏歡笑也沒有,她甚至很喜歡這門婚事兒,比對昔日的安國公府的秦桓的婚事兒,上心了一百倍,哪怕宴輕是個紈絝,但他有個疼他到心坎裡的姑祖母,皇祖母對宴輕,比對他這個親孫子都親三分。
所以說,凌畫寧願拿自己的婚事兒嫁一個紈絝,換皇祖母這個靠山,她想的可真美。
“你們想辦法,給宴輕身邊弄一個女人,不拘泥於什麼身份的女人,也不拘泥於能不能把人送進端敬候府,只要他沾染了女人就行。”蕭澤道,“凌畫那個毛病,只要宴輕沾染了女人,她一準鬧退婚,皇祖母自然就厭惡她了。”
幕僚對看一眼,雖然覺得這事兒有難度,但也得試試,誰讓他們保的人是太子殿下呢,他們就得往上衝著硬著頭皮對付凌畫,因為他們既然選擇了上了太子這條船,就是沒有退路了,凌畫的存在,是東宮所有人的一根刺,必須拔除,否則指不定哪天東宮被他搞翻了。
幕僚齊齊應是。
蕭澤心情好了些,“關於本宮的太子妃,你們有什麼想法?”
幕僚們又對看一眼,誰都知道,蕭澤口中的太子妃,已不是被廢太子妃溫夕瑤,而是他未來的太子妃。
東宮是要有太子妃的,不可能一直空著不再娶。
一幕僚試探地問,“太子殿下有什麼想法?”
“涼州總兵周武的女兒。”蕭澤打的好算盤,溫家已上了他這條船,溫夕瑤還在他東宮裡待著,他不會讓溫夕瑤死,溫家雖然還有一個女兒,但他不想娶,他想要涼州的兵權。
幕僚倒吸了一口氣,猶豫地說,“太子殿下,陛下那裡怕是不會同意。”
“嗯?”蕭澤看向這名幕僚。
幕僚清醒分析道,“溫家已是太子殿下的人,若涼州也成了太子殿下的人,陛下該坐不住了。”
另一名幕僚點頭,“對,太子殿下如今是重新取得陛下的信任的時候,既然如此,就不能動涼州的兵權。否則,先有陳橋嶽,再有聯合綠林的黑十三殺淩小姐,已踩了陛下的容忍度,若再肖想涼州兵權,哪怕是親父子,陛下怕是也容不得太子殿下了。”
另一名幕僚連連點頭,“所以,太子殿下一定不能沾染涼州,周武的女兒更不能選。”
蕭澤也知道,但是他怕因為這一回他動了陳橋嶽,父皇對他再不寵愛,而是防備鉗制,將給他的都一步步收回,那他不進一步,若是退的話,萬一父皇再另有人選呢?
“太子殿下三思,周武的女兒真不可娶。”幕僚異口同聲。
他們想扶持蕭澤名正言順登基,可沒想扶持蕭澤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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