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人沒了,蘇糖也就大膽了。
她之前能不說話儘量不說話,但現在,她恨不得敞開了說。
“蘇、墨!”
她咬著牙,壓低這聲音,剛怒喝了一聲,耳旁卻再次發出了一聲輕笑。
“嗯?我的小糖糖,怎麼了?”
蘇糖氣的臉色都扭曲了,她想破口大罵,想咬死這個仙人闆闆。
“蘇墨,再不停手,我跟你說,你完蛋了!”
“哦?”蘇墨拖長了聲音,像是聽到什麼有趣的事情,語調也跟著變了,“怎麼完蛋?”說完,又沉吟了一秒,隨後聲音逐漸變態,“糖糖你這樣說,我怎麼就越發期待了呢?”
蘇糖氣的罵了一個很髒很髒的話,然而她若是能看到對方的模樣,就會發現隨著她的這句髒話,對方更興奮了。
“草?糖糖想怎麼草我?”
蘇糖是真沒想到,這傢伙竟能如此不要臉,他是不是什麼18禁或者午夜小劇場看多了,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玩起這種事情來!
“我在做正事呢!”
她氣的磨牙,可對方卻道:“我也在做正事啊。”
“這世間,可沒有哪個比糖糖還更正的正事了。”
蘇糖臉色越發‘紅潤’,她掃了眼舞池中間的胡老闆,對方正在賣力地演出,說起來,胡老闆也真是好慘一隻狐狸,她如此賣力不過是希望她的客人能多看她幾眼,然而配角始終是配角,不但得不到蘇糖的關注,反而被蘇墨給記恨上了。
“那隻野狐狸就那麼好看?”
這濃濃地戾氣中裹著酸澀的醋味,蘇糖緊繃地身體突然一鬆,然後樂了。
“野狐狸比你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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