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蘇墨上前,拖著被鎖住的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好了,別髒了自己的手,下面,你想做什麼,告訴我。”
刺耳的聲音被隔絕了,蘇墨因為靠的近,所以蘇糖還是能聽到他的聲音,聞言,她也不客氣,“她叫的太難聽了。”
言下之意,是毀了她的嗓音。
蘇墨人狠話不多,他將手上的鎖連結下來,隨後不過眨眼的功夫,黃鼠狼的舌頭就被割了下來,接著,他又回來,重新將鎖鏈帶上。
開玩笑,這可是小姑娘親自給他帶上的鎖鏈,他們還沒怎麼玩呢,怎麼能就這麼結束。
蘇糖被他的操作驚到了,“不是,你怎麼還自己把自己給鎖上了?”
蘇墨委屈地看著她,“我們方才本來是要做遊戲的,就是因為這礙事的黃鼠狼。”
蘇糖嘴角微抽,“所以你打算解決完這隻黃鼠狼,再繼續方才的遊戲?”
蘇墨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意思是遊戲終止結束了,他眼巴巴地望著她,“不能繼續嗎?”
眼前的傢伙就像一隻大狗狗一樣,可憐巴巴地,蘇糖都不忍心告訴他,其實沒有遊戲,就是想單方面欺負欺負他啊。
“咳,繼續不下去了啊。”她指著一地的狼藉,道:“你看,牆都倒了,還有這個,那個……”她指了指隔壁死在床上的男子,又指了指一旁無聲尖叫的黃鼠狼,“咱口味別那麼重啊。”
蘇墨一聽,氣的當場就要燒了那礙事的黃鼠狼。
可就在此時,酒店的窗戶玻璃突然出現了裂痕,裂痕漸大,最後砰的一聲,破了。
“大膽妖孽,竟敢禍害人間!還不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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