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屁話呢?!”
小姑娘氣急敗壞地聲音在夜色中響起,厲仇的臉色更沉了,也更寒了。
他咬著牙,眼睛都有些赤紅了,“我還未與你算賬呢!”
“對我始亂終棄,拋夫棄子,又到處勾搭野男人,這樁樁件件,隨便拎一件出來,你都是要被沉塘的!”
厲仇壓抑著的怒吼,卻把蘇糖給聽懵了。
沉塘?
你堂堂魔域之主,不應該是把人碎屍萬段嗎?若再狠毒一點,便直接魂飛魄散,讓這世間再無她的轉世啊。結果鬧了半天,就學人間的破手段?
在修真界,又或者說在魔域,沉塘對他們而言就是鬧著玩。
但凡有點修為的,就不會被淹死,頂多就是被水泡一泡,不痛不癢啊。
蘇糖嘴角微扯,結果又聽厲仇厲聲說:“沉塘都不怕,那你信不信我將你吊在城門口,然後暴曬你個三天三夜。”
這個發展,怎麼就意外熟悉呢。
於是,蘇糖弱弱問:“然後,你讓手下來問我知不知道錯?”
鬧了大半宿,厲仇終於聽到了一個稍微滿意的回答。
“那你可知錯?”
蘇糖,“回城主大人,夫人已經被你吊在城門上三天三夜了,如今屍體都發臭了。”說完,她怕他不理解為何那麼快發臭,就解釋道:“暴曬三天三夜嘛,那麼大的太陽那麼熱的天,不死肯定也臭了。”
厲仇在生氣,結果小姑娘卻跟鬧著玩似的,還給他跑偏了。
發臭?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臭。”他磨著牙,顯然是被蘇糖的調侃給氣瘋了。
蘇糖渾然沒了一開始的緊張感,反而還嘆了口氣,非常茶言茶語道:“我就開個玩笑啊,城主大人不會那麼小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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