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剛站起來就往一邊倒了下去,她嚇得整個人都快成為表情包了。
地面這麼冰寒,她要真的倒下去,那她就成冰凍魚乾了!
墨清瀾眸色越來越深,到最後,彷彿整個眸色都被黑暗侵染了,他發出了喑啞低沉的笑聲,一聲接著一聲,像是鼓一樣敲擊在人的心尖,聽的人莫名害怕。
蘇糖最最後並沒有倒在地上,她摔倒的時候,因為慣性拉了一把墨清瀾的衣服,結果衣服沒有被她扯下來,反倒是她被人扯入了懷中。
可莫名地,她又覺得不對勁。
從前的墨清瀾,滿身氣息清冷,可如今他卻莫名染上了幾分妖異感,恍惚間,她甚至覺得自己在他身上看到了墨沉的影子。可是不應該啊,一個是妖僧,一個是清雅仙尊,這兩人就不是一路人啊。
她猛地搖頭,果然,她瘋了。
蘇糖只是在做自我否認,但墨清瀾不知,他見她搖頭,以為她是在拒絕他的懷抱,本就盛怒的他,更怒了。
“怎麼,就因為我沒做到最後一步,所以小輕初才對我如此殘忍?”墨清瀾微垂著眼眸自嘲一笑,俊美的臉龐上,長睫下留下了濃重地陰影,他伸出手,一點點勾勒她的輪廓,到最後,眼角也泛起了濃郁地侵略氣息。
“告訴我,你都是怎麼跟他們玩的?為了你的任務?嗯?”他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低,但語調中的佔有慾,卻是越來越濃郁,“我的小輕初,真是不聽話啊。”
墨清瀾看似盛怒,可沒人知道,他的心在滴血。
他守護了那麼久的小姑娘,唸了那麼久的小姑娘,想了那麼久的小姑娘,到最後,她告訴他全是謊言!
他就像是個笑話一樣,在他思念她的時候,她卻與其他人廝混,且廝混之人還不止一個。
呵……
這算什麼?
拯救他?到底是拯救他,還是要摧毀他!
墨清瀾笑得越來越深,而瞳孔顏色卻越來越黯,他死死地扣住懷中的小姑娘,不讓兩人有半點空隙,就這麼肌膚相貼,呼吸交纏,可這些在蘇糖看來都不算什麼。
真正讓她難以啟齒地,是她該死的人魚副作用!
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的聲音從喉嚨裡溢位來,因為她無法確定,這個時候說話,會發出什麼音調過來!
可不能再刺激這傢伙了,要不然等會兒她就真的完蛋了。
蘇糖不言不語,在墨清瀾看來,無疑就是挑釁他。
所以,現在連話也不想與他說了?
兩人當年的情分,當年一起冒的險,當年的種種,在她眼中,就只是任務,她是真的沒有心啊!
墨清瀾越想越氣,心尖的抽疼感也越來越重,到最後,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用了多大意志力才沒將她撕碎。
“你不肯告訴我,那我就慢慢猜。”墨清瀾冷著臉,看似面不完全,可伸出來的指尖,卻是凍人透骨,“你方才說,除了生孩子,你與他們什麼都做過了。那麼,他們是否也曾這樣一層層地脫掉你的衣服?”
他一邊說,一邊就真的動手了。
最近正是秋天,不算熱但也不冷,蘇糖攏共也就穿了兩件半的衣服,這麼兩件半的破衣服,被脫掉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
然而,墨清瀾可不想那麼快就放過她。
他動作極其緩慢,乍看像是對待什麼珍寶一般,慢條斯理,小心翼翼,可細看,這傢伙的手指微顫,瞳孔中都侵染了濃郁的瘋狂。
這就是瘋子啊!
瘋子再溫柔,那也改不了他是瘋子的本性啊。
可偏偏,蘇糖被全線壓制,她不但動不了,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場酷刑,更艱難地是,她甚至不知道這場酷刑什麼時候結束。
她恨不得咬碎牙齒,最後,下嘴皮也被她咬破了,血絲也跟著溢位來了。
墨清瀾的動作一頓,蘇糖原本整個人都僵在那,見他停住了,心中都鬆了一口氣。
所以,墨清瀾還是捨不得傷害她?
她剛慶幸他還有最後一絲理智,結果下一秒,她身上的衣服就被炸開了。
是的,炸開的那種,不過沒傷到她肌膚,但現在這種情況,她還寧願受點傷,流點血!
“哎呀,流血了啊。”墨清瀾病態地笑著,而後,伸手撫過她唇角,血跡被他擦掉,但因為傷口還在,所以剛被擦掉,很快又重新溢了出來,這樣一來,他似乎就有些不爽了。
這血也不聽話,與它主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