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啊。
“陛下的蝴蝶結系的真漂亮,教教我嗎?”
瞧著他顧左右而言他,蘇糖樂了,不過是氣樂的,“蘅皇子割脈手藝那麼棒?不如也教教我?”
楚蘅一噎,半響,低聲笑了,只是這笑透著幾分戾氣,沉沉地,聽的人無端發慌。
果不其然,下一瞬,他就猛地用那隻受傷的手扼住了蘇糖的細腰,臉上帶著幾分狠厲與隱忍,他咬牙,死死盯著他的小皇帝,聲音暗沉,“陛下,你若是對我沒意思,又何苦一直撩撥我?”
蘇糖的腰被掐的生疼,她皺起眉,無言地看著他,“你想多了,朕並沒有撩撥你。”
從先前的我,一下子就變成了‘朕’這個自稱。
楚蘅聽笑了,笑容暴戾又瘋狂,他道:“陛下真的以為我蠢?若是真的不喜歡我,又何必與我說那麼多?”
蘇糖哪能說她這是在調教,說了怕是自己的老腰都要廢了。
她只能道:“楚公子並不壞,朕不過是不想讓你走上那條道。”
“那條道?”
“不歸之道。”
蘇糖面色平靜,即便腰被掐的生疼,卻還是心平氣和道:“楚蘅,你若執迷不悟,繼續這樣走下去,楚皇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楚皇荒唐,楚蘅殘暴,這兩者,與百姓而言,是沒有什麼區別,都是非常糟糕的,而與一個國家而言,更是會倒置亡國。
楚蘅當然知道,因為他的上輩子,便如她所言。
可那又如何?
蘇糖見他冷笑不言,嘆了口氣,“朕不是救世主,只是見著了了,就想試試,若是因此給你造成誤解或困擾,朕道歉。”
楚蘅發現自己厭極了她一口一個自稱‘朕’,這個詞像是無形將他們隔開一條界限,永遠不可能交集。
“不要與我自稱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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