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誰也沒看上誰。
蘇糖知曉這傢伙厭女,再加上他自小的經歷,什麼摯友知己,那就是個笑話,還不如當個純粹的利益合作伙伴,這樣反倒還能長久一些。
至於楚蘅,他從一開始就故意激怒這個女人。
一想到楚皇讓他與其他男子一起伺候她、哄著她,那還不如一刀殺了他!
到底是送來的質子,再不喜歡也不會動手殺了,頂多就是小懲大誡,給他一點處罰,接著將他丟在冷宮偏殿,無人問津。
他從不擔心這樣的局面,相反,越是這樣,反而越利於他做事。
可惜,蘇糖不按常理出牌,突然就對他興致高昂了。
“楚蘅?哪個蘅?是請不死之藥於西王母,姮姮竊以奔月的姮嗎?說起來,以楚公子的樣貌,的確可與嫦娥相比。”
蘇糖這話說的極為輕佻,楚蘅身為一個男子,卻將他與女子比喻在一起,這簡直就是侮辱他!
可人在屋簷下,楚蘅只能道:“陛下,楚蘅的蘅是蘅蕪的蘅,是指香草,而非姮姮竊以奔月的姮。”
蘇糖露出瞭然的神色,接著卻笑得更甜美了,“那真是太巧了,我叫花蘿,常指植物,你是香草,豈不有緣。”
自己黛國,花可是國姓,至於花蘿這個名字,傳聞先皇后當初懷孕時愛吃蘿蔔,先帝聞之,便索性給她取名花蘿。
花蘿是先帝恩愛的結晶,而楚蘅不過是楚皇當時正好在玩香,隨手給取得,所以,稍微一深入,兩人的名字就有著天差地別的含義。
這哪裡是有緣,這就是誅心。
他楚蘅,何德何能能與黛國曾經最受寵愛的公主,如今萬人之上的女帝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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