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也是洗得發白,不見半點華貴。
蘇糖託著下巴,沉吟了一下。
自己從前是怎麼對他來著?
哦!她想起來了,是羞辱。
一個他國質子,淪為階下囚,而她此時的人設是個放蕩陛下,後宮男寵無數的那種。
這般一想,她猛地就給站了起來。
男寵哎!
她坐擁整個後宮,有了這麼多男寵,還要什麼男主啊,男寵他們不香嗎?
“陛下,這是楚國送來的質子,名叫楚蘅。”僕人跪在地上,恭敬開口。
楚蘅雖說身為質子,可按理說作為皇室,可以不下跪,行個禮就行。可他身份尷尬就尷尬在這,他是楚國皇帝的兒子,可他沒有寫入皇譜,喊他一聲公子已是給他最大的體面。
如今,他抬頭挺胸的站在蘇糖面前,不得不說,這孩子還真是不懂變通,就跪一下怎麼了?少受罪啊!
蘇糖依稀記得,當初她見他威武不能屈,就給了他一點小小的教訓。身為一國之君,與個小質子一般計較顯得太過小氣,可若是就這麼放過他,顯然也咽不下去。
那麼多僕人看著呢,於是,她讓他在門外跪了一天一夜,還順便找人教他禮儀。
所謂的禮儀自然是一種折磨手段,蘇糖做任務,即便你是男主,她也不會無端示好,她會按照自己的人設,做一些可能會做的事情。
不過如今嘛……
蘇糖一想到自己的下場,最後可是燒死在這座宮殿,她還不知道這任務得做到什麼時候呢,為了自己可憐的小命,她只能換個方式,祈禱重生後他不會掐死自己。
楚蘅已過十八,人雖清瘦,可模樣極佳,否則楚皇也不會無端將他送來,不然一個連皇譜都沒入的公子,這不是看不起她嗎?
可現在,蘇糖摸了摸下巴,一改從前作風,轉而興趣濃郁地看向他,“你說,你叫什麼名字?”
手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