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憐憫地看了他一眼,遇上這樣一個糟心兒子,早晚是個死啊,不過面上,她還是友好開口,“楚皇陛下,您瞧著,似乎身體不大好啊?可有大礙?”
楚皇約莫五十左右,作為一國之君,他並未醜到哪裡去,年事雖長,可模樣中依稀能見當年的俊俏,只是這份俊俏沾了一份油膩,看起來就令人不舒服。特別是現在,也不知是不是肚子疼的出現幻覺,看到蘇糖時,他竟露出了痴迷的眼神。
美,太美了,比他後宮那些庸脂俗粉都要美。
這一年,楚皇身體日漸下滑,他一直以為是自己年紀漸長,身體不如從前,再加上楚蘅這麼個糟心的兒子日日在他面前晃悠,這才讓他有氣發不出,才惹得身子不適。
但其實,楚蘅早在回國時,便偷偷給他下了藥。
這藥一時半會兒看不出什麼,可時間一長,他就會漸漸失去控制,比如現在突然看到蘇糖,他都忘了對方可是黛國女君,可不是鄉野民間隨意欺辱的婦女。
“這位姑娘生的如此俊……”
不等他說完,周圍的大臣已是臉色大變,自家皇帝昏庸,誰不知道,可當著人家女君的面言語輕佻,那可是大忌!
當即,不等他說完,咳嗽的咳嗽,喚陛下的喚陛下,唯有楚蘅,站在一旁,面無表情。
楚皇被人一打岔,也猛地驚醒,嚇出一聲冷汗不說,眼神都不敢亂看了。
“女君可真年輕啊。”他乾乾巴巴,憋了半天也就憋出了這麼一段話。
見面就如此尬聊,蘇糖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轉念看了眼楚蘅。
哦豁,現在就開始弒父了啊。
是個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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