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離他而去的人。
厲仇沒有自信,應該說在蘇糖這邊,從她逃婚的那一天開始,就再無任何信心可言了。
他很清楚,這輩子,算是栽在這小混蛋身上了。
“哪會有什麼鴻門宴,大家同是三十六城城主,他們有的,我也都有,怕什麼。”厲仇牽起她的手,柔聲安撫。
蘇糖又問:“那等會兒我們去了,我是以什麼身份呢?厲厲的女僕嗎?畢竟上一回厲厲可說了,從此以後,我就當個女僕一樣在你身邊伺候著你,端茶遞水,沐浴更衣。”
厲仇一想到她的端茶遞水,就燙嘴,至於沐浴更衣,更是一把辛酸淚,不提也罷。
“不會,我既允你穿紅衣,就代表承認你的地位。”
即便是魔域,紅色也只有正室才能穿戴。
蘇糖方才這般問不過是逗逗他,什麼女僕,被她伺候著她都覺得他可憐了。
厲仇站在她身邊,雖沒有穿戴紅色衣裳,可他一襲墨色勁裝,腰間卻佩戴了一條與她同色系的腰帶,上面還掛著一枚玉佩,與蘇糖腰帶上的玉佩,赫然是同款。
宴會是在墟空城內舉行的,所以蘇糖並不需要提前趕過去,只需等到差不多時間,與厲仇一起出現即可。
三十五名城主也各帶了不少女眷,這會兒見厲仇與蘇糖出現,一個個全都站起來相迎。
他們心中都明白,等會兒鬧起來,就是一場戲,雖說他們也不知道厲大人為何會突發奇想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但只要厲大人開口了,就無人敢質疑。
宴會一開始還極為熱鬧,厲仇鬆開蘇糖的手,讓她自己玩,很快,她的身邊就聚集了各類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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