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可見地開始往下掉。不再是強制性剝皮以後的鮮紅血肉的那種，而是露出了他的本來面貌。
很快，也就前後幾分鐘的事情，李楠的臉完完全全地呈現在眾人面前，而這過程中，他痛苦嘶吼，好幾次都像是要昏厥過去一樣。
蘇糖也夠狠，見他要暈，直接拿出辣椒水往他臉上噴。
李楠本就痛，辣椒水一噴，人是暈不下去了，痛覺家中，哀嚎聲也就更大更慘了。
可惜，周圍沒一個人同情他，反而圍著蘇糖問個不停。
“小姑娘，你丟的是什麼蟲子？為什麼這些蟲子可以完美地把皮肉分離開。”
“還有還有，這嫌疑人是怎麼把皮給套上去的？”
“太神奇了，完全超乎我所有的認知。”
專家們你一句我一言，蘇糖耐心地等他們全都問完了，撿一些可以回答的說：“小蟲子是蠱蟲，青鸞山特有特產，至於這位……”蘇糖走到李楠身邊，這會兒不但他的臉，他的脖子也露出了原本的面貌。
到底是逆天的東西，他本該六十多歲的容貌，如今卻像是個八十多歲老態龍鍾的老大爺，就連頭髮也不復之前的光著烏黑。
慘叫到後面，喉嚨也喊破了，聲音也嘶啞了，這會兒只剩下痛苦的吟叫。
蘇糖，“說吧，上一任聖女在哪裡？”
李楠盯著她，目光怨毒，“上一任聖女？”他的聲音如同破風箱一樣，嘶啞又難聽，“死了啊。”他說完便放聲大笑，怎麼聽都覺得他是故意不說。
蘇糖抿著唇，非常嫌棄地嘖了一聲，“本來還想讓你死的痛快點，既然如此……”這一次，她連哨子都沒拿，直接一個口哨，原本已經啞到喊不出嗓子的李楠，再次慘叫。
這一次，李楠直接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蘇糖，“來，告訴我，青鸞山上一任聖女你究竟藏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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