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爬上去,就直直地朝著斐鬱那邊摔去。
“嗷!”
這簡直就是,裝嗶不成,反被打臉。
蘇糖老臉都丟盡了,好在,斐鬱是真的在乎她,見她摔下來,比摔了他的實驗品還著急,立刻伸手接住了她。
直到將小姑娘抱在懷中,斐鬱那顆緊張的心臟才終於平復了下來,一個晚上,起起伏伏,心臟病都快被她嚇出來了。
但他捨不得罵她,只能無奈又後怕道:“你想做什麼?”
搬椅子到他面前,是為了對峙?
那她說一聲啊,他可以蹲下來的。
小姑娘委屈巴巴地看著他,“你兇我。”
斐鬱一噎,那能叫兇?
蘇糖可不管,她抓著他的脖子,將腦袋埋在他身上,聲音也帶上了哭腔,“嚶嚶嚶,我們阿鬱不喜歡我。”
斐鬱手足無措,他要不喜歡她,早就將她丟出實驗室了,會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鬧騰自己?
可心裡這樣想,到了嘴邊,就只會乾巴巴地解釋道:“沒有。”
蘇糖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還說沒有,我一個女孩子,跟你勾肩搭背,稱兄道弟,就是想離你近一點,可是你剛剛說了,我們不是朋友。哇……你連朋友都不想跟我當了。”
小姑娘哭得越傷心,斐鬱就越著急,他想解釋,可情感缺失,嘴又笨,讓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解釋,到最後,額頭都冒出細汗了,眼睛都發紅了,也愣是沒憋出一個字來。
蘇糖越想越委屈,哭的都開始打嗝了,“嗝,你不想跟我當朋友,那我也不跟你做朋友了。嗝……我們分手!”
分什麼手,他們壓根就沒再一起過。
但斐鬱可沒再管這些細節,一聽到分手二字,臉色瞬間沉了下去,聲音也極具危險道:“你說什麼?”
“叮,黑化值上升10%,當前黑化指數: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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