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用腦過度用傻了,這話不由讓斐鬱多看了她一眼。
偏少女渾然不知,還在那嘲諷笑道:“哎呀,我們的天才教授,這才多大呀,就傻了,哦,你說他沒傻啊?是昏迷?那還不如傻呢!至少還能動呢。”
對方又不知說了什麼,估摸著是說了什麼哄她開心的話,惹得她捧腹大笑,渾然忘了自己心心念唸的學長還躺在病床上,還有她腳邊的哈士奇。
直到她笑夠了,司機都過來提醒她要走了,她這才順勢抱起哈士奇。
斐鬱遭到無情的嘲諷,忍了忍,沒忍住,直接氣的拿尾巴甩了她一臉,原本是想洩憤,可誰知,那蠢女人卻一把將他抱起來,然後眼神如耍流氓一般,將他從上至下,特別是某個特別部位,重點盯了三秒,接著才幽幽道:“哎,我家傻狗也大了啊,聽獸醫說,小狗絕育什麼的要趁早,否則大了就危機健康了啊。”
可憐的斐教授,從前都是與那些資料,還有冰冷的機器為伍,從未遇過如此不要臉的人,一時間整個狗身石化不說,連靈魂都震盪了。
這……這該死的蠢女人,她在看哪裡呢!
就算是狗,可如今佔著身體的是他,四捨五入,相當於自己被她看光了!
斐鬱這樣一想,太陽穴突突,猛地升起了殺人的衝動。
蘇糖見哈士奇目露兇光,裡面都溢著殺意了,這才笑眯眯地將他放下來,“傻狗你放心,當時候我會找最好的獸醫,用最好的麻藥,然後咔嚓一下,當然了,你若是捨不得,就算切下來了我們也能帶回來,然後你自己找個地方,挖個坑,把你那還未開始的青春埋了吧。”
話說的再動聽,結果還不是要絕育!
斐鬱頭一回被人氣的咬牙切齒,偏自己還拿她沒辦法,不對,有辦法的,只要能回到自己體內……
對,回到自己身體內。
系統看著自家宿主一路挖坑,還什麼未開始青春,它聽得都忍不住想要給她點蠟了。
都這麼多世界了,一開始皮的最開心的是她,可最後哭的最慘的還不是她?
怎麼就學不乖呢!
“崽啊,你完了,你這號完了!”
得罪了男主,還有什麼好果子吃。
蘇糖卻無所畏懼,反正沈嬌這個人設,洗白是不可能洗白了,既然洗不白,那何苦委屈自己呢。當然是要在能浪的時間裡,盡情撲騰啊,別等來不及,再來後悔莫及。
瞻前顧後什麼的,反倒畏手畏腳,還不如放手一搏,即便最後結局不盡人意,可她至少也高興到了。
“人生啊,活在當下,別留有遺憾,畢竟你也不知道意外與驚喜,哪個會先來。”
當然了,她也不是一味的皮,底線還是有的,在不觸及底線的情況下,她也樂的寵自己那麼一下。
系統被她說的無言以對,半響,只能道:“你字多,你說的多對。”
車子開得很平穩,等來到私立醫院後,蘇糖便先去看望了下白月光。
白月光實慘,好不容易上吐下瀉,等到醫生給他輸液,結果才剛躺在病床上休息沒多久,就被人給轉了院,他昏昏沉沉,只記得隱約接到了沈嬌的電話,她似乎與自己說了什麼。
哦,他想起來了。
她說: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咱們就去私立醫院!立刻,馬上!
然後,就沒他的事情了。
白月光不喜歡強勢的人,特別是像沈嬌這般強勢到無法溝通,可走到如今這一步,他又不敢與她撕破臉,萬一將她惹怒,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了啊。
他突然開始後悔,就不該招惹這樣的瘋子,如今自己退路全無,只能硬著頭皮走。
而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人開啟。
白月光當時一次喝了小半瓶果酒,辛虧發現的早,所以並無什麼大礙,頂多就是吐過之後手腳發軟,需要住院觀察一二。說起來,自己住院的主要因素還是因為她!若不是她送來了小果酒,他又豈會住院?
這就是欺他看不懂包裝上的字!害的他誤以為是飲料,卻不知裡面竟是酒!
白月光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折騰,本就沒有多少的涵養,終於有爆發的跡象了。
生病是因她而起,住院也是,從前的沈嬌,大部分時間都是被他牽著鼻子走,不像如今,表面看沒什麼大變化,可幾次交手,最後遭殃的都成自己。
這樣一想,白月光的眼神頓時變得犀利起來。
難不成,這蠢女人發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