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一副喝懵的樣子,斐鬱待在角落,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他想提醒,可還不等他上前,蘇糖就一下子把那男孩給扯了過去,她喝的暈乎乎的,人也變得格外輕佻,墊著腳,那嬌豔欲滴的唇瓣都快碰上對方了。
“我家學長最喜歡喚我學妹了,可不是什麼沈小姐。”
在那極其愛美的動作下,男孩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喉結滾動,在昏暗的環境下,倒是異常撩人。
“沒有學妹。”男孩聲音低啞,笑得滿是乾淨道:“我是學弟,所以,你應該是我學姐才對。”
他倒也聰明,便是替身,也是要有自己的個性,一味的模仿,才是最失敗的。
這不,蘇糖當時就笑了起來,“對,你是學弟,那麼學弟,你會什麼呢?”
沈嬌長相甜美,笑起來就更甜了,特別是那雙沁這水霧的雙眸,燈光下,燦若星河,一時間,那男孩都看呆了。
男孩看呆了,斐鬱就更氣了。
這蠢女人,真是一點都不忌,什麼垃圾都要!
斐鬱也不知自己氣點什麼,只是一見蘇糖那撩人的表情,他便有些想上前給她撓上一爪子,讓她清醒清醒。
男孩道:“有沒有人和學姐說過,學姐的眼睛,長得很漂亮。”
蘇糖眯著懶洋洋地眼睛,像只慵懶地貓兒一樣,揚唇一笑,“那有沒有人與學弟說過,你這張小嘴,甜的就跟抹了糖一樣?”
高手過招,那是一句接著一句,方晴見她注意力全都在別人身上,立刻朝著角落移動,最後,見其他人都在起鬨,沒人注意到她,便將斐鬱一把抱了起來。
比起李赫,曹閩就聰明多了。
他先將沈嬌身邊的人排查了一邊,最後才敲定在方晴身上。
她雖是沈嬌的表妹,可父母沒出息,靠著她父母,她方晴可什麼都沒有,可靠著沈家,那就不一樣了。沈氏夫婦也同情她,所以常常將她帶在身邊,卻不想,帶出了個白眼狼。
方晴嫉妒她,憑什麼她是沈家大小姐,憑什麼她就只配活在她的陰影裡呢?
她要讓她身敗名裂,要讓沈氏夫婦等所有人都討厭她!
曹閩抓的就是這一點,從前沈嬌雖然囂張,可骨子裡卻是個傻白甜,特別是對自己這表妹極為信任,而方晴,利用這一點,坑了她數次,若不然,在a大她沈嬌的名聲也不會這麼差。
這不,曹閩發現這一點,派人一聯絡她,方晴立刻答應合作了。
畢竟,能膈應到沈嬌,那就是極好的,何況還有錢拿,錢可是個好東西,她才不會往外推呢。
比起弄死那隻哈士奇,曹閩更想將哈士奇帶回來,這不,方晴還準備了蒙汗巾,打算將他迷暈了往外走。
若是普通家養的狗,哪會反抗,可斐鬱見狀,淺藍色的瞳孔立刻變得犀利無比。
他現在這個情況,方晴背後的人一猜就知道,只是他沒想到,沈嬌那蠢東西,身邊居然就沒一個好貨色,這還是表妹,陰她的時候,竟也不手軟。
斐鬱不喜歡被動,所以不等方晴動手,他便蓄了力,可他沒想到,還不等他行動,一杯酒就這麼砸了過來。
方晴被砸了個結實,當時就愣住了。
蘇糖一把推開身旁的男孩,陰沉著臉,冷冷道:“誰敢動我的狗!”
斐鬱前腳還有些動容,這蠢東西雖然不著調,可關鍵時刻居然還時刻惦記著他,結果後一秒,聽到她張口閉口我的狗,斐鬱那一點點動容,立刻煙消雲散了。
人群中立刻讓開一條道,方晴被紅酒砸了個正著,滿臉都是紅色的酒漬。
受到眾人視線,方晴死死咬著牙。看吧,表妹又如何,在沈嬌眼中,她就是條任打任罵的狗!
她受夠了這種滋味,卻又不得不屈服。
她告訴自己,還不到時候。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儘量以委屈的聲音,小聲道:“表姐,是我啊,你怎麼了?”
蘇糖故作驚訝,然後腳步不穩地朝著她走去,“呀,是我方晴小表妹啊。”她這口氣沒有半點歉意,畢竟以沈嬌的人設,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這滿臉紅酒的,多難看啊。來,我替你擦擦。”她說著,目光掃到方晴手中那塊白色的蒙汗巾上,根據系統所言,這玩意若是捂住斐鬱的臉,那他就會陷入昏迷。
蘇糖表面笑眯眯,心底卻是一陣冷笑。
沈嬌雖然人囂張,可對著表妹,其實一點都不差。沈氏夫婦就她一個孩子,方晴可以說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