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霍奇,蘇糖不再如方才那般長滿刺,可說出來的話,卻是透著疏離冷漠,“霍先生既然也姓霍,那霍家那些事應該也知道。我,姜魚,曾與霍非朝夕相處了十年,又以五百萬的價錢,將他賣給了你們霍家。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突然得知爆炸性的新聞,霍奇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當然知道這些事,可霍非將姜魚藏得很好,到現在知道她長相的人,要麼已經歸順霍非,要麼墳頭草都有兩米高了。
蘇糖說完,也沒人攔著她了,就這麼踉蹌的離開了酒店。
喝烈酒的下場,讓她在酒店內昏昏沉沉了好幾天,到最後,還是手機鈴聲將她喚了回來。
“喂。”
她都沒看是誰打來的電話,啞著聲音,甚至在考慮要不要去醫院了。
電話那頭的人愣了下,然後小心詢問,“姜小姐身體不適?”
略有幾分熟悉的聲音,蘇糖聽出是誰了,“沒事,就是有點感冒了。霍先生有事情嗎?”
霍奇,“是這樣的,你之前那首《琵琶行》有人想要買下版權,對方給的價錢也很合理,如果可以,你能來公司簽約嗎?”
蘇糖一聽有錢,頭昏腦熱的毛病都消了大半,她現在窮如狗,送上門的錢怎麼會不要。
“來,霍先生什麼時候比較方便。”
霍奇,“就明天吧,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讓人開車來接你。對了,你住在哪裡?”
霍奇是個局外人,姜家能照顧霍非十年,非親非故的,心地不可能歹毒。如果是普通人,五百萬的確很多,可霍非是誰,霍家嫡長子,姜魚但凡瞭解一下,就知道跟著霍非遠不止五百萬這個數額。當初的事鬧得大,但也壓得迅速,他知道的東西很少,不過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隱瞞。
兄弟一場,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照看一下姜魚,免得那傢伙最後後悔都不知道上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