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在背後支援,那麼,蔣書記和這個風水師,要是說他們不認識,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沈建楠道。
“你的意思是,從那個風水師身上入手?”蘇瑾問沈建楠。
沈建楠點頭。
“我知道蔣書記的夫人和松嶺市一個風水師來往比較多,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人。”宋秘書長說。
說著,宋秘書長看著領導。
“蔣書記是老同志了,他不會用那種人。”程省長道。
“就算他不用,他家裡人,他身邊的人難說。”蘇瑾道,“說起來,我也聽過這件事。我媽和我說松嶺有個人很神奇,算的特別準。我媽有幾個姐妹每年都要去找那個人,還說那個人有什麼神奇的本事,開光賜福什麼的。反正信的人不少。”
“自己就是一身騷,還要管別人?”沈建楠說著,不禁笑了。
“沒辦法,話語權在他的手上,管黨建是他的事,我沒辦法。”程省長道。
“宋秘書長,您說的那個人,是僧人還是道士?”沈建楠問宋秘書長。
“什麼都不是,據說以前是在道觀裡待過,現在什麼都不是。”宋秘書長說。
“是啊,我媽說,那個人還是什麼武當山下來的。”蘇瑾道。
“不是出家人,卻給人做開光這種事,倒是可以透過道家協會——”沈建楠道,問宋秘書長,“那邊有人吧?”
宋秘書長點頭,道:“就怕打草驚蛇。”
“讓協會的人和他糾纏,咱們這邊暫時不用理會。”沈建楠道。
“可是這樣並不能產生打擊性的效果。”宋秘書長說。
“是的,所以還要來第二波,讓他措手不及。而且,第二波,一定要狠。”沈建楠道。
三個人看著他。
“吉州案子裡的那個風水師牽扯到了命案,而且,他和省裡很多知名的風水師都有來往。松嶺的這個人,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是敵是友並不清楚。但是,一個正常的風水師,想做到他們傳說的那樣厲害,要麼就是靠吹噓,要麼就是有別的非正常渠道,就像吉州的楊友年一樣。我試試看,能不能從楊友年這條線入手去查。”沈建楠道。
“你的意思是,如果那個人手上有罪行,就可以拿來挾制蔣書記了?”宋秘書長問。
“這樣很難,就算是有命案,也未必會讓蔣書記心存忌憚。他會甩鍋的。”蘇瑾說。
“如果那個人有命案,我是不會拿著無辜百姓的生命去做交易的,這一點,你們不要忘了。”程省長道。
三個人望著程省長。
“犯罪就是犯罪,一定要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不會為了保住自己就和罪犯妥協,眼睜睜放過去。”程省長道,“這是我的底線,你們都記住!”
“是,我明白,”沈建楠道,“如果您是可以拿著老百姓的性命和別人做交易的人,就不會讓我去做那件事了。”
是啊,程省長讓他去做調查,也是為了全省老百姓的生命安全,是為了百姓考慮的。結果沒想到就被敵人這麼利用了!別說是蘇瑾覺得心裡不平,沈建楠也是一樣。為老百姓考慮的官,這不是好官是什麼?
蘇瑾也點頭,道:“程叔叔,您放心,我們都清楚。”
程省長沒有說話。
“那個人說到底就是個掮客,利用人的貪慾和秘密給自己攫取好處。”宋秘書長說,“如果對他下手,可能會牽扯到一批人。”
說完,宋秘書長馬上就恍然大悟了,盯著沈建楠,道:“我明白了,明白了。沈老弟,你真是,真是高招,高招!”
程省長點點頭。
“就是這樣,那個人和蔣夫人過從甚密,一旦開始調查,蔣書記自己後院失火,他也就無暇顧及程叔叔這邊了。”蘇瑾說。
“是啊是啊,沈老弟,你這是高招。到了那個時候,蔣書記一定是害怕我們利用那件事對他緊追不放,就算我們不去和他和談,他也會主動找上門!好,好,高招,高招!”宋秘書長哈哈笑著說。
沈建楠也笑了。
“只是,程叔叔能等到那個時候嗎?現在蔣書記對程叔叔這樣下手——”蘇瑾看著沈建楠,道。
“所以我們要儘快動手。”沈建楠看著蘇瑾,然後又看向程省長,“程叔叔,我們分兵兩路,儘快動手調查,直接打亂蔣書記的部署,這樣才能把您解救出來。”
程省長喝了口茶。
四個人繼續討論,夜色,越來越深。
對於沈建楠和蘇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