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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建楠讓前臺送了一瓶酒過來,三個人就衝了澡坐在沙發上說楊友年的事。
“建楠,這件事怕是比咱們預想的還要麻煩。”勇叔說。
“為什麼?”孫濤不明白,問。
“楊友年的犯罪,基本就是風水師這個身份的犯罪,殺人練習禁止的技法,收伏惡靈為他所用,這是一個風水師乾的。要是整件事傳出去,社會上的人會怎麼看待咱們這個行當?”勇叔說。
“勇叔,您說的這個,我也想過了。可是,我們不能因為楊友年是咱們的同行,不能因為我們害怕被人們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就放任他的罪行。如果繼續讓他這麼做下去,受害人越來越多,我們這個行業,可能面臨的災難將是我們無法承受的。”沈建楠道。
勇叔沒說話。
“勇叔,比起楊友年帶給咱們的麻煩,他偷偷研習的那些違禁技法要是流傳出去,才是最麻煩的事。”沈建楠接著說。
“是啊,我們還不知道楊友年身邊的那些人,他的弟子們到底學了多少。”孫濤道。
“你說的對,建楠。我們不能讓這種違禁的技法繼續流傳下去,要不然會有更多的人受害!”勇叔說道。
“那我們等會兒就去楊友年的山莊搜查一遍,他那裡肯定還養著一些靈的,還有那些秘密的技法。”沈建楠道。
“好,那我們馬上出發。”孫濤道。
勇叔點頭。
三個人把酒杯裡的酒喝完,就離開了房間。
出去包了一輛車,讓司機在山莊外面等著他們。這一趟給司機一千,司機直接就樂瘋了,讓等多久都行。
於是,沈建楠三人就來到了楊友年的山莊。
這個時候,山莊已經被查封,山莊裡所有的工作人員和保鏢,以及住在裡面的風水師們都被警察帶走問話了。沈建楠三個人就開啟門,帶著叮叮一起進去了,當然還有沈建楠新收伏的使靈虎嘯。
山莊很大,就算一晚上也不可能都搜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