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每個人都是陳教練選的。他比我們自己還熟悉我們,如果沒有他,這樣的籃球隊也沒有意義。”
沈建楠想了想,道:“那,今天放學後咱們兩個去請他,怎麼樣?”
“你有把握學校會讓我們去比賽嗎?”姜超問。
“放心,我有辦法。”沈建楠說道。
如果實在沒辦法,還可以請蘇瑾出面干涉,雖然他不希望蘇瑾這麼做,可是沒辦法,一旦真的變成了那樣,就非得請蘇瑾了。
姜超聽沈建楠這麼說,雖然不是很相信,可是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他是籃球隊的靈魂人物,大家都很信任他。出事以來,已經有好幾位隊員都和他說在聯絡別的學校準備轉學了。可是,像姜超這樣的靈魂人物一般都是很講義氣的,要不然怎麼會把大家團結在一起,贏得別人的信任呢?現在一起打球的夥伴因為這次的變故而準備轉學,以後就不能在一起玩,對於青春期的男孩子們來說,失去夥伴是非常大的損失。
姜超想了想,對沈建楠說:“好,那我相信你,咱們放學後就去找陳教練。可是,我不知道陳教練到底願不願意再回來。”
“我們去試試勸勸他,也許會有效果。”沈建楠道。
姜超無奈地笑了下,把球扔向沈建楠,道:“要不要來玩一下?”
於是,籃球館裡,沈建楠和姜超兩個人就在打球。
韓雪站在籃球館的門口,看見了這一幕,嘴角溢位深深的笑。
沈建楠,也不是說完全,完全不可理喻的嘛!
韓雪這麼想著,就離開了籃球館。
學校裡的活動,就是這樣一如既往。年輕的生命,也讓沈建楠感覺到了活著的快樂。
可是,看著這些跑來跑去滿臉笑容的學生,他就不禁想起來被楊友年一夥人綁架殺害的那些女孩子們。
心裡一直惦記著這件事,他就在下午課間的時候在學生會辦公室給王警官打了個電話,詢問案件的進展。
王警官接到沈建楠的電話,聽他問這個,便說:“我們這邊抓到的那小子,還是一個字都不說。而吉州那邊,還在查,不過沒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那楊友年呢?”沈建楠問。
“要是沒有足夠的物證,光是那幾個人的口供也沒辦法給楊友年定罪。”王警官急的撓頭,“建楠老弟,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是啊,必須要有物證才能定罪啊!
沈建楠想了想,說:“王隊長,您別擔心,過幾天我就去吉州幫忙。”
“過幾天?”王隊長問。
“嗯,現在那邊的情況有點複雜,我還,沒辦法一個人處理。我得等一個朋友過來,我們兩個人才有把握。”沈建楠說。
王隊長明白了沈建楠的意思,看樣子還是很麻煩啊!
“那你的朋友什麼時候能來?現在我們拖的時間越久,嫌犯翻供的可能性就越大。而且,”王隊長說著頓了下,壓低了聲音,“現在已經有人在向我們施壓了,說是沒證據就要放了楊友年。”
“原來已經這樣啊!”沈建楠嘆道。
果然楊友年這些年沒有白忙活,一出事就有人出來撈他了。
不過——
“王隊長,您那邊的那個嫌犯應該不是個問題,現在的問題就是楊友年。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給他說好話,您方便告訴我嗎?”沈建楠問。
“你,什麼意思?”王隊長問。
“我在想,楊友年透過非法活動結識了不少的權貴,他一出事,肯定有人會比他更緊張。那些人為了保住自己,要麼就把楊友年滅口,要麼就向你們施壓讓你們放了楊友年。所以,既然暫時找不到直接的物證,不如換個角度,從——”沈建楠道。
“你是說,查那些和楊友年來往多的人?”王隊長問。
“嗯,現在吉州那邊把精力都集中在楊友年身上,您悄悄帶人去查那些和楊友年來往多的人,那些願意為他講話的人的情況,這些人未必會加強防範——”沈建楠道。
“有道理,有道理。”王隊長恍然大悟,“可是,我們怎麼去查?查什麼?”
沈建楠想了想,便說:“可以先查查他們的履歷之類的,比如說哪一年突然之間發財了啊之類的,就查他們發生巨大轉折的時候和楊友年的來往情況。楊友年幹壞事不是心理變態,他只是在利用那些受害人給自己帶來好處。所以,就從那些拿到好處的人身上下手——”
“對對對,好,我馬上就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