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什麼秘密,我一眼就能看出來。”沈建楠道,“你用這麼殘忍的手段殺害一個女孩,還用了血祭,純粹他媽的是個變態!”
嫌犯的嘴唇顫抖著。
“是你自己做的這個陣,還是有人給你做的?”沈建楠問。
“我,我,我,自己——”嫌犯說。
“那你可能就只有死刑了。”沈建楠道。
“你他媽的——”嫌犯怒了,道。
“你就算不說,我也能查出來,因為,那個女孩就在你旁邊站著,我可以問她,她會把一切都告訴我!到時候——”沈建楠道。
“好,好,我說,我說——”嫌犯開口道,“我聽說吉州有個風水先生,做這種法事很厲害,就專門去請教了他。”
“他憑什麼把這種方法告訴你?”沈建楠問道。
嫌犯想了想,才說:“我承認,是我殺了人,可是,把屍體化了,不是我乾的。”
“你還想撒謊?”沈建楠道。
“我說的是真的,都到這份上了,我騙你幹嘛?”嫌犯說。
“那你說,是誰讓你化的?用的什麼方法?”沈建楠道。
“我聽說,那個先生在收少女的處子血,當時我,我殺了人,然後就給那個先生打了電話,我說我願意把這個血給他,問他怎麼辦。他就跟我說了處理的辦法,還說那麼做了的話,警察也查不到。我就那麼幹了,然後就把血給他了。”嫌犯道。
沈建楠愣住了。
處子血?風水師要這個幹什麼?
“那為什麼死者的靈還在你這裡?”沈建楠問。
“當時化的一點都不剩了,連,連頭髮都沒了。先生說化了骨血的話,靈也就沒了。可是後來我家裡出了很多的怪事,我就去找了那位先生,他給我做了你說的這個陣。他說可能是因為當時我是在這棵樹底下弄的,那個靈就附在樹上了。可我把樹也砍了,沒想到砍了後又長了上來,我——”嫌犯說著,渾身哆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