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沈建楠看著蘇瑾頭上戴的花環,不禁詫異的問:“你什麼時候摘的花?”
“不是啊,是你的朋友送給我的。”蘇瑾笑著說,從腳踏車上下來。
“我的朋友?”
“是啊,花神啊!我想,應該是他們吧!”蘇瑾說。
沈建楠愣住了,旋即笑了下,道:“那好,你把這花好好收著,花神的花,和咱們普通見到的不一樣。”
“是有魔法嗎?”她問。
他笑了下,想了想,說:“應該是吧!不過我也不是很清楚。”
蘇瑾笑笑,便和他一起走向了樓裡。
一位秘書快步走過來跟他們報告:“鄭副總正在一樓的茶室等您。”
蘇瑾便趕緊走了過去,沈建楠則把腳踏車停好,沒有跟去。蘇瑾和陸家的人談公事,他還是不願去參與的。
不過,關於雪神的事——
資訊,少之又少。
晚上,蘇瑾和沈建楠,還有鄭副總三人一起去了程省長的住處吃晚飯。飯局中,當然有那幾位程省長請來的客人,都是省裡知名企業的老總。
“原來這位就是蘇總的老公啊!幸會幸會!”一位老總笑著向沈建楠伸手。
“一看就是年輕有為,蘇總啊,你怎麼現在才把愛人帶出來?金屋藏嬌啊!”另一位老總笑著說。
沈建楠便一一和四位老總握手,都是男性,最年輕的一位也是四十多歲的,其餘三位在蘇瑾面前都是叔伯輩的人了。畢竟都是在一個省裡,說到底也都是老鄉,生意上總有往來,並不是什麼陌生人。
“老早就想帶出來給各位叔伯認識了,可是大家都很忙,阿瑾怎麼好意思因為自己的一點小事就麻煩各位叔叔伯伯呢?”蘇瑾笑著回應道。
“哎呀,這怎麼是小事?我們也老早就想見見了!”一位老總笑著說。
“你們倒還是別說阿瑾了,我也是今天才見到他。”程省長說道。
“省長,各位老總,先請入席吧!邊吃邊聊!”宋主任笑著說。
於是,一眾人便坐在了圓形的餐桌邊。
蘇瑾是這一桌裡唯一的女性,自然就被請在程省長旁邊的位置了,而沈建楠則坐在了她的旁邊,和程省長之間隔著蘇瑾。其他的人,便依次坐下了。
這是沈建楠第一次和這些權貴人士在一起吃飯,可是,這些日子和蘇瑾相處下來,他在這種場合裡也不禁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自卑,和第一次在蘇家吃飯比起來,現在的沈建楠心裡已經踏實多了。
雖然這幾位老總今天是第一次見到沈建楠,可是,恆晟公司的事,他們早就知道了,自然也就知道了沈建楠本事。恆晟公司的意外,不算是小事。每家公司,其實心底裡都有些毛,不管是和建築有關的還是無關的,畢竟開公司就要用地,誰敢保證自己腳底下的那一塊就是平安的?因此上,大家或多或少都找了和自己有合作的風水師去調查,可是,目前為止沒有任何的報告。
正如蘇瑾告訴沈建楠的,越有錢的人,就越是相信風水。他們不光會認為自己的財富來自於好的風水,更會認為風水對於生意的發達有非常大的作用。因此,恆晟公司的意外,讓這些大老闆們都開始警惕起來。即便是讓那些風水師去查了,可他們依舊不敢掉以輕心,生怕那些人查不出什麼來。是啊,畢竟所有的工程開始之前,都趙樂風水師看了的,動土的方位啊,第一鏟子下到哪裡啊,什麼時間開動啊,所有的這些都看過了。可是,從來沒有哪個風水師告訴他們,這個地底下會出現問題。可事實是,恆晟公司出事了。那麼,這些風水師也很有可能沒辦法解決類似的麻煩,讓他們查,也是白查。
因此,在吃飯的時候,這幾位老總已經在心裡盤算著,是不是請蘇瑾的丈夫出山來幫他們?
席間,程省長和大家談了省裡的經濟發展現狀,以及對民營企業的一些支援方向。想要gdp增加,還是得鼓勵民營企業大力發展。特別是現在經濟環境低迷,轉型的壓力壓在企業和政府的頭頂,大家需要想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沈建楠並不懂做生意,聽著程省長和老總們聊,也是插不上話,也不想插話,只是認真聽著。畢竟,他也是開公司要做生意的人,多和這些人相處,多聽聽他們的談話和思路,對於自己也是有益的。畢竟,老話說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些老總能做到今天的程度,成功絕對不是偶然。
席間,程省長、宋主任還有幾位老總都注意到沈建楠總是時不時在給蘇瑾夾菜,眾人心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