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蘇總的父親生前向她們透露過什麼。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們很被動。”
“也許只是障眼法呢!心虛的人,往往會把自己說的很大,說很多不現實的東西,而那些都只是她的幻想而已,是她想得到的。”沈建楠說。
“您說的沒錯。但願如此吧!”susie說著,拿起醒酒器,給兩人倒了兩杯酒。
“之前不是請私家偵探調查她們那邊的情況嗎?是不是沒什麼訊息?”沈建楠問。
“訊息是有,但是感覺都沒什麼用。”susie說。
“你已經拿到報告了嗎?”沈建楠問。
“嗯,拿到了。蘇總也看了,沒什麼有價值的資訊。”susie說。
“麻煩你拿過來給我看看,我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沈建楠說。
“好,那我明天給您送過來。”susie說。
沈建楠點點頭,接過susie遞過來的酒杯,想了想,說:“那份遺囑,在什麼地方?”
“您,什麼意思?”susie愣住了,問。
“我想,如果能提前知道里面是什麼內容的話,就不用這麼緊張了。我感覺這件事讓蘇總分了很多心,她總是在想這件事,我不想她這樣。”沈建楠道。
“那份遺囑根本看不到的,律師不敢給任何一方看,徐律師他自己也不知道內容是什麼,所以他也不敢跟任何一方談遺囑內容的事。畢竟是他的職業,一旦失去信用就全毀了。”susie說。
“可是,他做律師不就是為賺錢嗎?如果誰給了他足夠的錢,足夠讓他放棄職業道德的錢,他還在乎什麼信用?”沈建楠說。
“您,什麼意思?讓我們去賄賂他?”susie問。
“我們不去,幹嘛浪費那個錢。我是擔心,蘇總那個小媽會去。”沈建楠道。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可是,您說我們提前看,又不給律師錢去買通他,那——”susie不明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