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小子和他的那些同夥侮辱後跳樓自殺的女孩子，還是，這個兇手？”沈建楠反問道。
“那個案子，法官會擇期審理。現在是另一個——”孫警官道。
“好，那我們現在就談眼下這個案子。”沈建楠打斷孫警官的話，“孫警官，我知道您是一位負責任的好警察，可是，您既然能派同事去學校走訪，知道宋茜這個名字，就應該知道姓金的那個小子是個慣犯。被他傷害的女生不止一個兩個，之前那個案子的受害者死了，宋茜沒有死，可是她的人生完全顛覆了。宋茜是個花季少女，難道您就只知道為死了的人主持公義，不為活著的人負責嗎？難道受害者只要活著就不配得到你們足夠的重視嗎？”
“你——”孫警官道。
“對不起，我沒有想冒犯您。我只想說，就算程英和這件案子有關，她也是為了替她的朋友報仇。而宋茜，即便參與了，也只是為了報仇。她們等不到法律的公義，自己出手去尋找正義，難道您不感到汗顏嗎？”沈建楠道。
孫警官一把撕住沈建楠的衣領，椅子在地上發出很大的摩擦聲，桌子也被移動了位置。
“我不是警察，我沒有資格代表正義，可是，我並不認為姓金的死了就很可惜。調查清楚他的死因，是你們警察的責任，可是，你們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證明程英是兇手，你們沒有證據去讓世人相信兩個柔弱的花季少女是怎麼在沒有身體接觸的情況下，讓一個同齡的男生髮瘋跳樓的。我，說的對不對？”沈建楠道。
“你說的，很對。我們，現在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孫警官鬆開他。
“所以，為了你們的聲譽，既然這件案子看起來是自殺，為什麼就不能按照自殺處理呢？難道為了那個罪案累累的混小子再度毀掉別人的生活，就是你們想要的嗎？”沈建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