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招待會,把這次的事情跟外界解釋一下,關鍵是咱們的處理賠償意見,一定要說清楚。”蘇瑾說。
“那事故的原因,怎麼說?”令鐸問。
是啊,原因怎麼說?完全沒有科學依據啊!怎麼跟公眾解釋?
“你有什麼辦法?”蘇瑾問。
“我看,不如我們就說派醫學專家小組去調查,暫時先不說什麼原因。過幾天再編個理由好了,只要賠償解決了,家長們不鬧了,過幾天也就不會有人追究這件事了。”令鐸說。
“嗯,就這麼辦。”蘇瑾同意了。
新聞的熱度不超過一週,何況還是這種小事情?估計有三天就不會被人關注了。只要不影響蘇氏的聲譽,不影響蘇氏的股票就行。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說完,令鐸又問了句,“阿瑾,你身體怎麼樣?”
“我沒事了,你別擔心。呃,明天,還是咱們兩個一起去接待檢查組吧!”蘇瑾道,“那個專案是你在主管,你主要介紹就好。”
“嗯,我等會兒再看一下報告,準備準備。”令鐸說。
“辛苦你了,阿鐸!”蘇瑾道。
“沒事,那你就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明天再見!”令鐸道。
蘇瑾和他說了晚安,就掛了電話。
“明德學校的家長為什麼要鬧?他們不是都沒事了嗎?”沈建楠見蘇瑾掛了電話,問道。
“學生們是在學校活動裡出了意外的,就算是身體沒事了,可是我們學校方面也是有責任的。家長要鬧,也理解。好在這次沒有出什麼大事,給點錢,聊一聊什麼的,也就能解決了,要不然就更麻煩了。”蘇瑾道。
沈建楠嘆了口氣,道:“怪不得現在的學校都不敢組織學生出門集體活動了啊!”
“就是說啊,責任太大,學校擔不起。”蘇瑾把手機放在床頭櫃上,躺在了床上,“對了,你怎麼不看剛才誰給你打的電話?可能是緊急的事情。”
“是啊,我竟然給忘了。”沈建楠說著,就趕緊起身去拿手機了。
“你的腦袋裡都裝的什麼東西?”蘇瑾笑著,看著他。
他拿過手機,躺在她身邊,把手伸進被窩,手掌之下便是一片滑膩。
蘇瑾笑著,道:“討厭,又來?”
“我是在回答你,我的腦袋裡裝的是什麼啊!裝的就是這個——”說著,他的手伸到了剛剛自己進去的地方。
蘇瑾忙止住他的手,笑道:“討厭,你想要來幾次?兩次都不夠?”
“當然了!”他說著,親了一下她的唇,道,“今晚要把你吃撐。”
蘇瑾含笑看著他。
沈建楠便起身,拿起手機,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