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胸前。
他抬頭，注視著她。
“我，從沒對別的女人說過這樣的話。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第一個親的女人，第一個摸的，第一個，進去的——”
她的心，不停地快速跳動。
“真的嗎？”她問。
即便是活到了今天，活到了現在，她還是，還是很想要那個男人只屬於自己，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第一次。
“你問問它就知道了。”他說。
她笑了，道：“我怎麼問？問了會說話嗎？”
“問過了才知道。”他注視著她。
她望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沈建楠，我，也是第一次——”
他，明顯的，愣了下。
“你什麼表情？我第一次，很奇怪嗎？”她捕捉到了他眼裡一晃而過的驚愕，生氣了。
“沒有——”
“你的表情分明就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驚叫了一聲。
兩個人，同時頓住了，盯著對方。
“你，進去——”她的雙眼一下子就模糊了，驚愕地說了句。
“第一次，很準。”他說著，吻著她眼角的淚。
“怎麼會這麼準？”她說。
“剛才一直在試，你沒感覺嗎？”他笑了下。
“你這個——”她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他吻住了雙唇。
而接下來——
當他一點點越進越深的時候，蘇瑾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被撕開了，甚至是連耳膜都破了的感覺。
“這樣，怎麼樣？”他問。
床，和她的身體，都開始晃動起來。
“已經到最深了嗎？”她問。
“沒有，你要不要看看？”他問。
“怎麼，看？”她問。
“呃，下次給你看，這次，停不下來了。”他吻著她，越來越激烈。
這個壞男人，真是個壞男人。蘇瑾心想。
原本還想讓他稍微體貼她一點，稍微溫柔點，卻沒想到，這麼硬——
這個騙子！什麼第一次，這麼，這麼讓她舒服的，這麼讓她——
他說的沒錯，也許，他就是那個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男人吧！
臥室裡，床墊不停地上下動著，伴隨著蘇瑾一聲聲或低或高的叫聲，柔柔軟軟的聲音。
他從沒想過和女人做這件事是這樣的美妙，怪不得孫濤會那麼喜歡。
不對不對，蘇瑾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不是那種女人。
可是，她也，也很調皮，動不動就逗他惹他。
他喜歡她這樣，做之前就跟個經驗老道的熟女一樣，可是真正到了床上，就變成了這樣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不管是她的聲音，還是表情，還是那緊到不行的內裡——
真是要了命了！
可是，他愛她，愛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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