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來對付他,強大的風水師對他來說本身就是很能應付的對手。
看來,雲林派的這一趟,還是要以和平的方法周旋,不能硬碰硬。只要把害蘇瑾和她父親的人找到就行了,這是他的目的,雲林派要做什麼,他管不了——不是不想管,是沒有能力管啊!
打鐵還需自身硬,老祖宗沒說錯。
蘇瑾的午餐會,進行的並不是很順利。
程省長提出,天鵝灣那裡不能建太多的小區,因為省裡要把那一片列為溼地保護區,畢竟是靠海的地方,有一個緩衝區的話,也可以防止海水對陸地的侵蝕。
“按照中央的精神,現在天鵝灣那一帶已經建成的小區都要進行環保測評,填海造陸也全都得停下,你現在這個時候要在天鵝灣拿地,省裡怎麼給你批?”程省長這麼對蘇瑾說。
“我們會嚴格按照省裡和中央的規定,絕對不會破壞沿海防護林,除此之外,我還會讓恆晟公司配套種植防護植物。環保方面,您大可放心。”蘇瑾道。
程省長笑了,道:“我知道你可以做到,你做事,我是放心的,這幾年你主持參與的省裡的專案,全都合格完成了,信譽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你要看看現在的大環境,你讓省裡同意你們去天鵝灣修建的話,其他人看到了找到我這裡來,我怎麼推?你也要體諒體諒我的難處啊!”
“這是當然了,我怎麼會給您添麻煩呢?只是我們已經投了很多進去了,這麼停著,每天光是銀行的利息就——”蘇瑾微笑道。
程省長笑著,不說話。
“要不,您老開開恩,給我們批個條?”蘇瑾給程省長夾了口菜,微笑著說道。
“批什麼條?你又想要什麼?”程省長笑問。
“海鴻電子那邊,想要貸些款,我讓阿鐸問了幾家銀行了,都說是現在收緊貸款,放不出錢,您看能不能給我們支援點?您也知道,研發就是燒錢,眼瞧著快要燒出形了,要是斷火了,前面不都白乾了嗎?”蘇瑾道,“而且,上次我去日本,和那邊談了要引進他們的一條生產線,已經談的差不多了,要是咱們這邊資金跟不上的話,那邊的生產線引過來也是沒用啊!”
“現在中央的精神是要嚴格把控銀行向房地產放貸,你天鵝灣的專案,怎麼去跟銀行拿錢?”程省長說著,放下筷子。
“這個我理解。可是海鴻這邊,也不止是我們公司的事,您不也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嗎?”蘇瑾道。
程省長點頭,道:“海鴻的話,我給那幾家銀行都說一下,不過現在錢袋收的緊,他們能放出來多少,我可不能跟你保證。”
“您隨便跟銀行說句話,錢就少不了的。”蘇瑾道。
“你啊,真是會說話。”程省長笑著道,“哦,對了,給你透個信兒。”
“您說——”蘇瑾道。
“中央現在有意要加強對電子這行業的投資,過陣子就會有檔案下來了,發改委那邊也會有專項支援。你呢,先讓人準備好申請書,等檔案下來,你就趕緊送到我這裡來,我給你往上面報,爭取從國家給你拿錢,到時候你也就不用擔心你的海鴻斷火了。”程省長道。
蘇瑾聽到程省長這麼說,真是喜出望外,忙起身給程省長倒酒。
“您真是我們蘇氏的大恩人!我敬您一杯,程叔叔。”蘇瑾說著,端起酒杯就和程省長碰了。
因為是午餐,程省長是不喝酒的,便端起茶杯和蘇瑾碰了下,笑著道:“你的事,我是記在心裡的,就是你這丫頭,動不動怪我這裡不給你錢,不讓你活,真是冤枉死我了。”
蘇瑾坐下,笑著道:“您是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別把我這點事兒記在心上了吧?誰叫您是我叔叔呢!”
程省長和蘇瑾的父親是校友,兩人關係密切。
“你還當我是叔叔嗎?”程省長道。
“哪裡沒有啊?您看我一有麻煩就來找您了,根本沒有把您當外人。”蘇瑾笑著道。
“你結婚這麼大的事兒都不跟我說,還不是外人?”程省長道。
“這是小事情,哪能驚動您呢?”蘇瑾道。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你這突然就找了個人嫁了,還是小事?”程省長道。
“是是,是瑾兒做的不到,過幾天我帶著他專門給您賠罪,這總行了吧?”蘇瑾笑著道。
“你啊你,我真是沒法說了。”程省長笑道。
蘇瑾也笑著,給程省長夾菜。
雖然沒有讓程省長幫忙把天鵝灣的專案救活,可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