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不可能了。
“張哥，你有沒有認識的私家偵探？”沈建楠和張隊長坐在後街的燒烤店裡，問道。
“私家偵探？還真有，我那兄弟在警局的，他有同學就是開偵探所的。”張隊長說。
“警校同學？”沈建楠問。
張隊長點頭，道：“現在工作不好找啊！警校畢業能真正當警察的，有多少人？沈先生您要是需要的話，我就給我兄弟打電話，讓他聯絡一下。那個小夥子還是挺不錯的。”
“好啊，那我先謝謝張哥了。”沈建楠說著，端起扎啤，“來，我先敬哥一個！”
“客氣了客氣了。”張隊長笑著，和沈建楠碰杯喝酒。
沈建楠喝了口酒，就開始吃烤肉了。
“咱們這次不知道選個什麼樣校長。”張隊長邊說邊吃。
“是啊，看著來面試的個個都很厲害。”沈建楠說。
“以前選校長的時候，都沒這陣勢的。”張隊長說。
“哦，是嗎？”沈建楠問。
張隊長點頭，道：“咱們這邊是蘇氏那邊管的嘛，不過，那邊主管的蘇副總，從來都沒有面試過校長。主管的副總裁親自面試，這次是頭一回。”
“不是吧？”沈建楠也愣住了。
“也不全對，聽說最開始的時候，校長都是老蘇總親自選的。只不過後來老蘇總把這攤子事交給那個叫蘇源的侄子，他就不管了。可那個蘇源蘇副總，從來都沒有面試過校領導。我聽說，都是他先選好人，然後面試就是走過場的。”張隊長說。
沈建楠“哦”了聲，就聽張隊長說：“沒想到那個蘇副總的兒子這麼靠譜，一上任就親自面試。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老子的事給教訓了。”
聽張隊長這麼說，沈建楠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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