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到底是什麼人？”沈建楠問。
程英搖頭，卻什麼都不說。
“好，你不說，我有個問題問你。”沈建楠道。
程英看著他。
“姓金的發瘋的時候，你們是怎麼進到看守所裡去的？”沈建楠問，“你是要靠近受害人才能控制他的，對不對？看守所有警察，你怎麼——”
“我們是去探望其他的嫌疑犯才混進去的。”程英回答。
“你知不知道，警察只要對比看守所和醫院的監控的話，馬上就會把你給揪住的。你明白嗎？”沈建楠道。
程英，愣住了，盯著他。
“姓金的瘋的時候，你在看守所裡。就算不是和他面對面，你也在他附近出現了。而他死的時候，你在他病房的門口站著，你覺得警察不會查到嗎？”沈建楠低聲說。
程英，一言不發。
“程英，如果你想要脫罪，就——”沈建楠說。
“你讓我把宋茜供出去嗎？不可能的，絕對不能！”程英道。
“我是想跟你說，你回家好好想想怎麼跟警察說，說一個讓人能信服的理由。不要被警察找上門了，就繼續做錯事，明白嗎？”沈建楠說。
程英點頭。
“還有，你是要去幹什麼嗎？”沈建楠問。
“我，我可能要離開這裡了，我——”程英道。
“不管你是因為什麼離開，在姓金的這件案子結束之前，你不要走。否則，你就是兇手，明白嗎？哪怕你自己找理由應付警察的調查都行，絕對不要走。”沈建楠道。
程英望著他，頓了下，卻說：“因為昨晚你和你朋友突然去我家，我爸，他們擔心，擔心被你們發現，就——”
“他們是誰？”沈建楠問。
程英搖頭，道：“我不能再說了，沈建楠。你知道的越少，你就越安全。以後，不管我發生什麼事，你也都別去我家裡找我了，明白嗎？我不想把你牽扯進去。”
看著眼前的程英，沈建楠總覺得這裡面有很多的秘密。
“程英，就算是我不說，你也知道，你和宋茜的能力是很危險的。如果有壞人利用你們的能力做什麼事——”沈建楠說著，看著她，“我不希望你每次都變成警察的嫌疑犯。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你不可能每次都能逃脫的！”
程英看著他，淚花噙滿眼眶。
低下頭，她擦去臉上的淚，然後從脖子上摘下來一個項鍊，放在他的手上。
“你開啟這個，拿紙在裡面擦一下，然後把那張紙燒掉，我就會來找你。如果你將來需要我幫忙，就這麼找我。不管多久，我都會來的。”她說著，靜靜地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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