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你需要有人挺你,程省長是能幫你說話,協調你們的矛盾,可是他畢竟是政府的人,要是他幫你太多,難免會被人拿出去誣告說他拿了你的好處什麼的,你說是不是?”沈建楠說。
蘇瑾點頭,道:“是啊,很有可能會這樣。”
“所以,我覺得,你除了找他,應該找一個更加能影響到蘇家的人,能鎮得住他們的人。”沈建楠說。
“能鎮得住他們的人?”蘇瑾不明白,看著他。
“你大舅不行嗎?你大舅不是在京裡做官嗎?你以前說程省長還是要依靠你大舅的關係——”沈建楠說。
“就算你不說,我也找過我大舅了。只是,那個女人未必會買我大舅的帳。”蘇瑾說。
“那個女人的家裡人是不是好多都在咱們省裡?”沈建楠問。
“是,她父母還有兄弟姐妹好些人都是在咱們省裡的,可是,那些人恨不得我爸媽離婚,對我媽和我舅舅家恨的不得了。這些年我大舅沒把他們怎麼樣,他們就到處說我舅舅家利用權勢打壓他們,什麼的。這次我也不想把我舅舅們再扯進來了。”蘇瑾說。
“你這樣想,我也理解。只不過,除了程省長,現在你沒有別的幫手了,是吧?”沈建楠問。
蘇瑾嘆了口氣。
沈建楠卻陷入了深思。
“你在想什麼?”她問。
“之前不是讓你調查那個女人的孃家人嗎?有什麼結果沒有?”沈建楠問。
“還沒拿到報告。你,什麼意思?”蘇瑾問。
“我的意思是,既然正面沒辦法壓制他們,咱們也來點陰謀。”沈建楠說道。
蘇瑾看著他。
“是人都有把柄。那家人這樣飛揚跋扈、不可理喻,想要抓他們的把柄,應該很容易。”沈建楠說。
“這個倒也是。我聽說,五年前,那個女人的一個弟弟在市區的一個娛樂場所,因為向客戶提供色服務,還有違禁藥物,都被警察查封過。那次還是我爸找人疏通,沒把她弟弟關進去。”蘇瑾說。
“那他後來是不是也繼續重操舊業了?”沈建楠問。
“這個我就不知道,沒關注過。不過,按說,這種人重操舊業的可能性非常大。”蘇瑾說。
“我們可以從這個地方入手。”沈建楠思考道。
“你是說讓警察再去抓?”蘇瑾問。
沈建楠微微搖頭,道:“抓還是要抓,不過這次就要給他一個鐵案,讓他根本翻不了的那種。”
蘇瑾看著他。
“你繼續派你的人查,只要發現有違法的活動,就把線索提供給我,我去給你查。”沈建楠說道。
蘇瑾愣住了,看著他。
“你去?”蘇瑾問。
沈建楠點頭,道:“你放心,對付這種人,我有辦法。”
蘇瑾看著他,笑了下,問:“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
“你有什麼讓我失望的地方嗎?”他反問。
“連自己的家事都解決不了,難道還不夠——”蘇瑾說。
沈建楠放下她的腳,坐在她身邊,看著她。
“這不是你造成的,你爸的風流債——算了,人不在了,也不用說他了。你只要記著這不是你的錯,你現在是替你爸解決他留下來的麻煩。只不過,你,你可能從小接受的教育讓你不是很會和這種無賴打交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那種無賴潑皮,我見的多了,比你有辦法。”沈建楠說著,蘇瑾就笑了。
“而且,”他頓了下,擁住她,“我也想幫你。雖然有些事我做不到,你生意上的事,很多事我都不懂,可是我也有我能做到的事,你就交給我好了,不用自責。我是個男人,做男人的要是連自己的老婆都不能保護,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男人嗎?”
蘇瑾抬頭看著他,笑了,說道:“你啊,真是嘴巴甜!”說著,她吻住了他。
沈建楠抱緊了她,用力地回應著。
“我覺得你的更甜。”他說道。
“真的?”她笑問。
“當然是真的,特別是舌頭,嘴甜了——”他說著,又吻住了她。
車子的前後排是分隔開的,前面的司機和保鏢,是完全不知道後面的人在說什麼做什麼的。這也讓後面的兩個人越發的大膽起來,畢竟也是被煎熬了好些日子了。
被美味佳餚刺激過了之後,神經的興奮點已經到達了一個閾值,然後就一直渴望再度奔赴到那個位置。在這樣的渴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