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最暴躁的一個,自己屁股還疼著呢。
率先上前,一拳直奔貼滿符文的胸膛。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甚至有人朝著桌椅後面一鑽,站在前面的考核官迅速上前想要阻止爆炸,後面的新兵考核官各有動作,或單手掐訣,或手按儲物袋,或摸出保命法器來
鐘鳴的拳頭停在了對方胸口三寸之外,船艙內的空氣彷彿凝固,只有他一人的聲音,清晰可聞。
“這不會是假符文吧,不會是用來嚇嚇你搞不定的敵人吧,你就不怕真和我們一起同歸於盡?”
“恰恰相反,”那人從容的裹上皮襖,自信的說道:“我裡面還穿著寶甲,死的只會是敵人。”
“哦,那你的臉呢?它可裸露在外面哦。”
“不,”嶽行天大步走了進來,眼神中帶著欣賞,“他戴著假面具,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也是防禦性極強的法器。”
那胖子面容僵硬,聲音苦澀:“我就說不太想來參軍,才上來半炷香的時間,家底都被看的一乾二淨了。”
嶽行天又觀察了他一下,欲言又止,待到嶽開山上船最後說了一句,“都上船了?出發吧。”
船艙內,前部是一排排座位,後部是倉庫一艘簡單的補給船還配不上空間法術,外表有多大,真實的就有多大。
由於先前的恐慌,誰都不敢坐在大胖子身邊,他也老老實實坐在最角落裡。
嶽開山沒有經歷船艙內部的驚嚇,此時他更多的是好奇,所以坐在了對方邊上。
鐘鳴也就無可奈何的跟在了邊上。
“俺叫嶽開山,這位是淬虹真人,你叫啥?”
“叫我玄景就行,玄景符師。”
嶽開山親切和對方握手,自己握完還不算,還拉上了鐘鳴一同握手。
鐘鳴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一邊握手一邊問道:“玄景兄,你腦門上有沒有貼符籙?有人敲你悶棍怎麼辦?”
:()磨鏡匠?不,叫我神器拋光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