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進入足少陰腎經,就相當於進入了大周天迴圈,雖然先練大周天再練小周天很奇怪,但是隻要大周天練得好,回過頭來再開任督二脈就像喝水那麼簡單。”
小照嘰嘰喳喳的,一會兒照著古書上的朗讀起來,一會兒在鐘鳴身上指指劃劃解釋自己按住的是哪個氣竅。
鐘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持續的痛苦讓他失去了對時間的分辨,只是無力的側著頭。
忽然間,他看見一個大光頭從視窗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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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誰,誰走過去了?”
小照站起身子,朝外探去。
“哈,道長回來了。”
“道長?”
道長不是白鬍子嗎?他的本體呢?
“他說他賣了換東西了。”
“啊?”
鐘鳴心中滿是感動,一下子就感覺腹部沒那麼痛了。
自己的師父天天穿著破道袍打掃道觀,渾身上下也就鬍子有點得道真人的仙氣,如今為了我還賣掉了,我有什麼顏面
等等。
“小照,道長說什麼了?我怎麼什麼也沒聽見?”
“嗯,他傳音給我的,讓我不要告訴你。”
灶王爺今天終於不用連續聞上幾個小時的不知名蘑菇燴魚片粥了,今天改藥材了。
沒過多久,老道士端著一大碗黑漆漆的東西走了進來。
“師父你回來了。”
一聞味道,鐘鳴就知道來者不是小余了,抬頭看去,老道士頭上戴著大大的道冠,下巴上依舊有著一根根雪白飄逸的“鬍鬚”。
嗯?哪裡不對。
“看什麼,為師給你弄來了好東西,修復穴位的良品,讓我看看進度如何。”
一搭脈,天峰道長就知道鐘鳴受苦了,進度不差,但是過於野蠻,對周圍的血肉傷害太大。
“來為師教你,放開身心,讓我的靈氣進來,跟著我的靈氣來一次,你要束縛住你的攻擊慾望,將靈氣的攻擊力不斷的壓縮再壓縮,直到接觸到血肉屏障的前一刻在一口氣爆發出來。”
鐘鳴淚眼婆娑,模糊的“嗯”了一聲,自父母去世之後,多少年沒有人這樣對他了。
屋裡安靜下來,無聲的靈氣浪潮翻騰起來。
外面的鳥叫聲很吵,光著屁股的鳥兒們控訴著。
控訴著老道士拔毛粘在下巴上的罪惡行徑。
:()磨鏡匠?不,叫我神器拋光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