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彩雀,不得不將最好看的羽毛拔下來才能活命。
“師侄啊,師叔再送你一份大禮,你可要記得萬般小心,千萬不能示與他人啊。”
老碑一聲嘆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道人眉頭一皺,將鐘鳴護至身後說道:“啊?老碑,你個摳搜貨今天是夢遊來的嗎?捨得給兩份禮物?不會是給貧道我的吧。”
老碑再嘆一聲,緊緊盯著鐘鳴等人,不願意看向身後的石碑,手掌向後一劃。
兩寸,同樣是兩寸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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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如墨的天石雲母和巨大的石碑分離,這是石碑的一部分基座,四四方方,長六丈四,寬三丈三,當床睡都嫌大。
鐘鳴有些嫌棄的看著這玩意兒,黢黑黢黑的,邊上還沾著泥苔。
他沒有發現,老道士已經嚇的話都說不清,“老碑啊,你別嚇我啊,這這這千年才長出一寸的天石雲母本體,就這麼送出來了?你你可想好了啊!這送出去,石碑上剩下的那點天石雲母,要恢復如今的規模,兩千年可未必夠啊。”
這等禮物太過貴重,連老道士都不知所措,不敢接過寶物。
更別說小照、小余等人了,看到這一幕嚇得跑進了大殿之中,只餘兩個腦袋從小視窗探出來,悄悄的觀察情況。
“老碑,老碑你說句話啊,你不會是要去幹那送死的勾當吧,你別搞這種散盡家財的說法,你等著,我去喊金川、阿護他們過來,有事情我們一起想辦法你倒是說句話啊。”
“不說,心口疼。”(肉眼可見的悲傷。)
鐘鳴也上來勸阻,順著老道士的話說下去,“師叔,您就拿回去吧,本是歡喜的日子,再氣傷了身子就不美了。”
“不!”
突然間,老道士挺身直立大喝一聲,把鐘鳴喊懵了。
‘不是,我在順著你的話往下說誒,你這一驚一乍的要幹啥。’
老道士抓著鐘鳴的手,一手按在了老碑的手指上,另一隻手自己握著,語重心長的說道:“從今天開始,你不準叫老碑師叔了,現在開始,你叫我大師父,叫他二師父,就這麼定了。”
數十分鐘後,大家言談甚歡,月亮漸漸落下,馬上就要迎接那江上旭日升的宏偉景象了。
碑二師父突然想起件事情,甕聲甕氣的問道:“誒,你讓鐘鳴修行的是哪一步功法。”
“還沒呢。”老道士懶洋洋的回答道。
“啊?”
“對啊,我不得看看你送什麼禮物再決定讓他修行什麼功法?況且,我也沒得選。”
老碑:‘俺尋思俺是不是上當了。’
:()磨鏡匠?不,叫我神器拋光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