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無力。那絕好的時機是高進那個混蛋自導自演創造出來的!
“時機也是能被人創造出來的。”
鐘鳴不再看向長劍,而是看向老道士,“道長,請教我劍術,我願請此劍斬那邪人頭顱,我還不明白道是什麼,但我相信我做的肯定沒錯。”
老道士非但沒有對他的僭越之罪感到惱怒,反倒是笑吟吟的問道:“那你用這柄神劍殺死仇人之後呢?作為劍主,繼續將劍掛在屋子裡吃灰嗎?”
,!
“啊這”
一句話把鐘鳴問懵了,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這件事,甚至於認為這輩子都未必能殺得了對方。
“你看,你還沒有弄清楚,‘我應該做什麼事情’這個人生最重要的問題。我問你,練劍很苦,你練起來會覺得很累撐不下去嗎?”
“不會!”(斬釘截鐵)
“那我告訴你,練劍殺不了你的仇人,強迫你去練劍,你能撐得下去嗎?”
“那肯定”
“你看,這就是區別,當你心中有明確的目標的時候,所行之路上你面對的苦難的態度都將淡然一過。”
老道士似乎在斟酌用詞,頓了一下後才說道:“如果我的大師兄問我什麼是道,我會回答:‘餓了吃飯,困了睡覺’。”
鐘鳴一歪頭,好像明白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明白,試探性的問道:
“因為餓了的時候,明確知道自己該吃飯,困了知道自己該睡覺?所以燒飯、鋪被子時不覺得迷茫?”
老道士一甩拂塵,沒頭沒腦來了一句:“我覺得行。”
鐘鳴:???你問我還是我問你啊?
“這樣,你在我道觀暫且住下吧,反正也沒有地方去,我去搞一搞儀式,拜一拜天尊請示一下,你先去吃飯吧。”
鐘鳴走後,白衣女子倏然現身。
老道士左手微微一動,一層流光隱隱從破舊道袍上出現,開口問道:“那小子剛才說‘節哀’,你真不介意?”
“劍磨的很亮,能當鏡子用了。”
“他全鎮都死了個乾淨,當然是悲傷的,你當真沒有半點”
老道士話還沒有說完,對方就原地消失不見。
呃
道長捋了捋他的大白鬍子,納悶的自言自語:
“現在器靈也有叛逆期了?”
:()磨鏡匠?不,叫我神器拋光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