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行天終於等到了機會,做出了兇狠的反擊。
先前是他站在阻止兩家聯姻的位置,所以不得輕舉妄動,而現在,老嬤嬤一句:“達不到標準,新娘子你就娶不走!”終於是讓他抓到了機會。
兩人身份瞬間轉變,老嬤嬤成了阻止兩家聯姻的人,在她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之前,嶽行天的反擊已經出手。
重傷的老嬤嬤墜倒在湯家一位年輕俊傑邊上,那人頓時大怒,取出長槍大喝一聲:“你敢在此行兇?”
此刻,距離嶽行天最近的伴郎,就是鐘鳴三人。
鐘鳴的反應是最快的,取出倒春寒,槍纂猛砸一下地面,給二樓的陽臺木地板都砸出了一個小坑,隨後提槍而立,站於大表哥身側。
嶽開山也強提一口氣站直身體,但是覺得氣勢不夠,也不顧其他人怎麼看他了,一把撕掉袖子,露出強大的機械手臂來,往嶽行天左側一站,如同一面金屬巨盾。
嶽行天此刻滿腔怒火,恰巧有個二貨還敢往槍口上撞。
那位新娘的表哥,見大姨被踢了出去,怒從心起,取出一把環首大刀就朝著新郎官背後砍去。
嶽行天一介生死搏殺無數次的老兵,豈會被你這種躲在家族裡混吃等死的蠢貨偷襲。
一肘打在大刀側面,將其打偏,隨後反手一爪,拉住對方手腕一擰,疼的他連聲痛叫,被一同拽到了二樓陽臺前,直面在場的所有人。
“我今天就要帶她走,三清也留不住,我說的!”嶽開山虎目圓瞪猶如天神下凡,威風凜凜睥睨眾生。
隨手一推,那人也被他毫不留情的扔下二樓。
“給我把他們倆打出去!今日之婚禮,沒有他們倆的席位。”
湯家的主事,築基境界的老管家見兩位湯家族人受傷,這個小輩還敢在此呼來喝去,已經按捺不住怒火。
“豎子爾敢!”
築基期的境界壓迫感瞬間如浪潮般席捲四方,凡人們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一些人甚至跪倒在地上不斷的抽搐,煉氣期的修士也好不到哪去,心臟怦怦跳,身體在瘋狂的提醒他們“後退!後退!快跑!”
只有見過真正大場面計程車兵和退役老兵們還保持著鎮靜,但是手都按在了儲物袋上,隨時準備打起來。
老管家手中提起一根短棍,厲聲喝到:“區區小輩,不知天高地厚,在場長輩何其多,什麼時候輪得著你發號施令了?”
新娘子湯悅聽出了是老管家的聲音,心中慌亂,那可是浸淫築基期一個甲子的老前輩,生氣起來湯家小輩沒一個敢說話的,急忙開口要澄清誤會,“老啊~~~~”
一瞬間,她雙腿一軟,頓覺天旋地轉,整個身子懸在空中。
嶽行天眉頭一皺,公主抱抱起新娘,一步踏出,踩在了木樓梯紅毯上,踩得樓梯嘎吱作響。
“族長不在,我乃岳家嫡長孫,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湯家主管見那小輩如此無理,便要出手,剛剛一步踏出,就聽耳邊一聲大吼炸雷般響起。
“站住。”
岳家前來的境界最高者一步踏在了他面前,完全卡住了對方的前進的位置,雙手如閃電般抓住老管家的手,將一顆圓球放在了他手心中。
你以為又是給錢息事寧人?
不,事端一起,岳家不分老幼,無分境界,皆同心協力,一致對外。這枚看似把玩用的玉球,實際上是一枚威力巨大的炸彈,靈氣稍微多一些,便會進入爆炸倒計時。
湯家族長眼神凌厲,這是什麼意思?不但打了湯家人?還看不起我?
最強的去攔我家管家?覺得我是個紙糊的築基嗎?
他的氣勢剛要爆發,身側一人動作比他更快。
“血秘法·凌。”
一股恐怖的氣息凝結在周身三尺之內,如果說剛才老管家的氣勢就像是數九隆冬的寒流,以不可阻擋的姿態席捲整個大宅,那麼現在的這人,就是一頭瘋狂的魔獸,一頭月圓之夜睜開血眸的狼人,死死的盯著他的獵物,彷彿隨時都能將其撕咬扯碎,抽筋吞骨,殘暴的展現野獸的本能。
湯家族長內心一驚。
你丫的搏命的道法起手?
這個距離,就算是低一個境界,讓以體修聞名的岳家修士開展搏命秘法近身,是真有性命之憂。
這個秘法只能持續半炷香的時間。
就半炷香時間!
足夠了,足夠所有人看著嶽行天抱著新娘子,一步一步的走下高臺,從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