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一切貨物都裝進儲物石中,有些為了遮掩一下,還上去嗅了嗅才送進儲物石假牙中。
沒過多久,這裡八車貨物他就裝走了五車。
眾人目瞪口呆,要是有這本事,他們早就跑出一百里開外了,這麼多貨物這就裝好了?
只見那男人遺憾的搖搖頭,捏著鼻子輕跳幾步退出了山洞,拍了拍船老大的肩膀。
“我就只能拿這麼多了,和老兄弟們告個別,咱們走吧?”
幾個半死不活的男人抬起頭,眼睛明亮,竟然壓過了弩箭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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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些許淚水罷了,不打緊。
“老大,走。”只有一個人艱難的發出了聲音,斷斷續續的送到船老大的耳朵裡。
那滿臉絡腮鬍的大漢站起身來,彷彿蒼老的十歲。
“兄弟們,就此別過,來年,我帶著酒來看你們。”
他和重傷的老弟兄在暗無天日的山洞中待了這麼久,有些事情他早就想明白了。
生死有命,如日月輪轉,誰也做不了主。
放手吧,至於這些貨物看見最裡面的那個死屍了嗎?吞金自殺。
當他吞掉了曾經自己視若心頭肉的寶物,他們才知道,那一文不值。
船老大一拱手,“仙師,我們欠你一個人情,但凡能活下來,我們為你當牛做馬,萬死不辭。”
這句話,鐘鳴一個標點符號都沒信,我閒著蛋疼的信一個水匪的話。
“先說好啊,我們去的避難所,你過去大機率是要被抓去挖礦了,但是也沒那麼慘,有兩個原因。”
那男人聽到這裡,又產生了一些猶豫,一輩子給官府為奴,那還不如在這裡死了算了。
“第一,你兒子在那裡,我照應了一聲,不會死的,第二,雙龍走水,天下大難,大機率會有一場天下大赦?到時候你們出來,可得好好做人了。”
鐘鳴努努嘴,你丫的別當我沒看見,嘴裡鑲著顆金牙呢,東山再起不在至於,活下去沒什麼問題。
“那就勞煩仙師了。”
:()磨鏡匠?不,叫我神器拋光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