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也謹慎起來,躡手躡腳的爬到了石頭上方的山坡,悄悄的觀察下面。
只見石頭上面,一塊小石塊被推開,居然是將石頭切割了不對,應該就是自然摔成了兩半,被他們貼在了一起。
山石緩緩移動,先探出來的是一把利刃,然後才是那個“江面民間巡邏隊”的隊長。
“嘿,真是你啊。”
鐘鳴從上方一躍而下,險些嚇得那人丟掉佩劍。
“給我看信物。”
他的腦袋一下就縮了回去,就留一個劍尖在縫隙處。
鐘鳴將繩子往裡一丟。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推開了上方的半塊石頭,看著很吃力。
鐘鳴上去幫他,一下就拉開了,一股不妙的血腥味混合著排洩物、傷口發炎潰爛的味道瀰漫出來。
“你這是”
“沒事,和死人睡在一起而已。”
年邁的絡腮鬍大漢平靜的說著,將繩子塞入了口袋裡。
“沒有藥,我們沒有多餘的力氣來負載藥物,所以都死了。”
在凡人世界,重傷只是多一點準備喪事時間的死亡罷了。
那男人突然癲狂的大喊起來:“你走吧,我是不會和寶貝們分開的,要死也死在一起!”
:()磨鏡匠?不,叫我神器拋光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