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捨得麼,你捨得嗎!?”
老道士急的是團團轉,完全不知道白姑娘為何發癲,氣勢大的像是要去做掉個元嬰大能。
“鐘鳴不對勁,是不是哪個老怪物奪舍了。”
“哎呀呀,姑奶奶誒,你先下來,我去看看,嗷,我去看看好不好,我留的沒反應啊,肯定不是什麼大危險,我去不成嗎?姑奶奶誒,貓山要塌啦~”
他叫喊之間,貓山的“一個貓耳朵”應聲而落,他趕忙心疼的御空而起,托住下落的山石,小心翼翼的將其放回原位。
“月升之前,我要知道訊息。”
“哎哎哎,哎!哎~~”老道士本想再說兩句,忽然想起今天是月末,今天沒月亮,得快點了,得在明天晚上前回來。
頓時周遭大地湧動,地磚翻湧,破碎的磚塊自行懸浮到空中重新拼好沉入地內,三清大殿上簌簌落下的磚瓦也停止了下落之勢,重新飛回屋頂蓋好。
他“嗖”的一下扎入了地底,速度之快,驚世駭俗。
在這個事件中,最為倒黴的莫過於.....老碑。
老碑晚上開開心心的溜達著來找老道士,準備再寫一篇“老友亦未寢”,到這裡三分鐘後,就變成了“悲涼千里道,悽斷百年身”。
他是一瘸一拐回去的,臨了看了看烏漆嘛黑的天空,就像是白姑娘的心。
捉摸不透啊,捉摸不透。
一亂動,就容易摔大跟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