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醫療組鑑定,鐘鳴的經脈....和篩子似的,需要再靜養兩個月。
鐘鳴的經脈鑑於鎮脈物的存在,修復的速度比醫療組判斷的快得多,但是誰會拒絕更長時間的休假呢?
他安安心心的回到保養組,將證明朝著01組長桌上晃了晃,“嗖”的一下又抽回了自己手裡,轉頭就湊熱鬧去了。
外面那叫一個人山人海,十幾個煉氣期的修士聯手攻擊一位軍校學生,卻被輕鬆化解,角鬥場上火花四濺,一朵朵美麗的火焰花朵在空中輪轉,速度極快,形成了一個個絢爛的火焰圓環,護在其人身前。
“天火隕滅,死亡之花,無序綻放!”
剎那間,所有的火焰都憑空消失,在他踩過的角鬥場地磚上,一個個紅色的腳印若隱若現,隨後,一朵朵火焰植物在一息之內從腳印中生長、繁衍、壯大,直至整個大地都佈滿了火焰荊棘。
場上目力最好的修士瞪大了雙眼,才勉強看清,天空之中消失的火焰之花,分解成了比花粉還要細小的微粒,緩緩飄落到地上。
每一粒花粉落在地上,都炸出一團熾熱的火焰,每一粒花粉落在火焰荊棘上,一朵赤色的花朵便會就此綻放。
絕美的修羅地獄。
隨著那位築基修士的一聲大喝,所有人炎狼軍修士都被炸出了決鬥場,整個場地漆黑一片。
“你們太大意了,平時都是怎麼訓練的?難道沒發現我走的步伐是陣法的構造路線嗎?每一腳都在地上留下靈力,你們一點都沒注意到?”
那位修士有些難以置信,完全不敢相信他在和一支狼軍的老兵隊伍作戰,贏得實在是太輕鬆了。
至於倒在地上的人,有些人在哀嚎,疼痛佔據了他們的所有想法,有些人在地上打滾試圖撲滅火焰,還有些人面露無奈之色,莫說是對方的戰鬥軌跡,就算是這位軍校學生解釋了一番,他們回去覆盤推演也發現不了啊。
“這就是軍校的精英們嗎?這也太強大了,還是人嗎?”
“咱們啊,老老實實的打鐵吧,我這鑄造師的修煉速度比你們快的多,還想著上去試試,現在看來,能把鐵打明白就不錯啦。”
“真的有能同級別和他們抗衡的人嗎?咱營長應該能打贏吧?”
“營長不知道,他道侶肯定能贏,哈哈哈哈哈~~”
鐘鳴剛來,自然是能湊就湊,找了個位置坐下,前排早已坐滿,只能在後排找些空位,落座後就湊向前面兩位修士。
“兩位兄臺,我剛來,這裡戰況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全敗唄,還能怎麼樣,剛開始是標準的四人小隊打一個築基學生,後來輸一次就加一個人,現在你看,都十幾個人上去了在,還是打不贏啊,要我說,我就一直輸,輸到最後我們二三十個人搬門臼炮上去操作,我就不信對方不投降。”
那人說的唾沫星子橫飛,異常激動,腦門上貼了張遠眺符,伸著脖子張望著。
“欸,兄弟,還有遠眺符嗎?我拿張爆炸符和你換。”
“我沒有,吶,那邊不有人在賣嗎?自己去賣,別打擾我觀賽。”
順著那人手指的方向,鐘鳴一下就看見了玄景那鬼鬼祟祟的身子,胸前掛了一個袋子,裡面塞滿了遠眺符,正在和後面的幾個修士討價還價。
哈,是玄景就好辦了,上去白嫖兩個來。
鐘鳴信步上前,這時候角鬥場上已經換了一批新的選手。
一個女修士施然走上臺,笑容甜美,穿著一身石榴裙,上面紋著豔麗的牡丹花。
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下面的修士一下就沸騰了,爭先恐後的衝上決鬥臺,這上去挨一頓打也值了,說不定打的激烈,還能看見裙下春光哩。
這群人就沒幾個抱著打贏對方的心態去的。
但是她是抱著完勝的心態來的,決鬥打到現在,真的變成了誰輸誰尷尬的局面。
前面的那幾個犟種也不知道放放水,一個個打急眼了就放大招,深怕軍校隊的連勝斷在自己手裡。
不過她還是很自信的,眼前的這群歪瓜裂棗看著不太強的樣子,最厲害也就煉氣七層。
她正在琢磨這次用什麼方式勝利更加體面,突然眼角看見了鐘鳴。
好像.....有點過節來著,不如我來教訓一下?起碼我來教訓他有活路。
她朝著後面的觀眾席招手,說道:“剛來的修士們可以往前排隊,人人都可以接受指導,不用著急。